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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蝶道:“看来公子喝醉了酒就忘了这桑香是有夫之妇了!更忘了她是个刺客哩!”

    薄娘子道:“咱们魏园里,哪个不是刺客?更何况女人嘛,在床上都是一样的,何必挑挑拣拣?”

    阮娘听得这下流话,一掌就要挥过来,薄娘子忙退身一躲,两个又打闹起来,惟有宁晓蝶还算清醒,上前去给倒地的魏冉一边接骨,一边叹气道:“真是可怜,跟谁抢女人不好,偏跟齐三公子抢呢?”

    满殿酒坛子残肴冷炙,这三公子的生辰宴这才算闹哄哄收了场。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不想写狗血的,没想到还是狗血了。

    我问饲主,小说里男一和女一上床,男二来了,会有几种结局?

    饲主沉思半晌,列举道:1、三P;2、泪奔而走,找个女二乱搞;3、质问男一为什么负了他;4、自杀;5、奔上前“破”开这对交缠的狗男女!

    饲主的破字用得极妙,饲主的文字功底很好,尺度更好!

    46红鲤情畔

    自殿外转出,往燕子坞去,沿岸一溪,齐三公子醉里抱着桑香,两人皆衣薄不胜风来夜雪,他急迈步过这溪上旧板桥,曾共谢阿弱的玉颜桥上一别,此桥今重过,一渠冰水,生死消息。齐晏痛上心神来,愈发不愿清醒,只抱怀里的桑香抱得紧。桑香伏在他怀里,低头羞赧,过桥去,穿月洞门。那夜自以为是的久别重逢,情形如昨,念念不忘。若说齐三公子心上只有后悔,那是赌气话——他孤独冷清时,除了此时怀中人,还有谁可成全他的相思?

    欢情未消,可恼被人扰断了,齐晏抱着桑香迈步进燕子坞里,落帐子,撩锦被,将她放在床上,悉数扯开去遮衣。他原是当她如宝瓶儿一般,碰着怕碎了,抚着怕裂了。这会齐晏已毫无顾忌,愈发肆意地摆弄她,如恶浪弄舟,自个儿怎么舒服怎么来,桑香好歹是习武的,身儿柔韧,本也算旗鼓相当!却是齐晏恃醉狂乱,换着各种花样折腾她,好像他养身子忍了这几天,终于忍不住了一般,一浪又一浪的,俯着弄厌了,又从背后弄她,眸子还总是定定打量着她,瞧着她的种种动情,直说出口来,一句一句醉语揭她的短!真是下流极了!

    情浓难耐时,他又想起一件事儿,肆意嘲弄道:

    “那个魏冉说你是他老婆,可那夜你和我在这帐子里,明明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桑香身上薄汗,脸上热红,一句也不想同他多说!她身上更是酸痛难耐,只狠狠往他手背上咬去,齐晏吃着痛、皱着眉,却任由她咬着,仿佛心上噬咬的欢愉胜过这手上疼痛百倍!半晌,见她仍死死不肯松口,他索性亦要弄痛她一般,愈发狂风骤雨地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