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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阿弱只道:“兴许是毫无瓜葛的,兴许是关键所在。还有一事,宝如姑娘当日见着那男尸,可还记得他手上握着一个旧布偶?”王宝如答道:“是有一个旧布偶。”

    邓琼儿也道:“我记得是那布偶像是长辈给幼童的玩耍之物,不晓得这死去的男子为何手握这么一个布偶?难不成他家中有个幼童?还是他这番来南陵城是寻亲?只是这布偶怎么又不翼而飞了,也有些稀奇。”

    谢阿弱问道:“不知宝如姑娘后来可曾再认尸,确实认不得此人?”王宝如答道:“官府仵作曾让我再认过,我确是从未见过这名男子。”

    “不知你家中还有哪些人口?”谢阿弱又问道,王宝如低下头道:“我自幼父母又亡,是花掌柜可怜我,收养我在她绣庄做学徒。”

    谢阿弱连番迭问,终于没有要细究的,只道:“我问得大概了,宝如姑娘先去歇息罢。”

    王宝如这番重温当日血腥场面,此时脸色微白,起身辞了,由邓琼儿陪着出去了。

    齐三公子望着这二人离去身影,起身牵着阿弱的手道:“问了问完了,该去看咱俩的乐子罢?”阿弱轻轻皱眉,道:“你只会作壁上观,为何不解了此谜?”齐三公子淡淡一笑,道:“我看你乐在其中,怎么好打断?更何况我对此案知之甚少,惟有一点倒是可以打个赌。”

    “打什么赌?”谢阿弱浅笑问道。齐三公子轻合扇端指着那王宝如与邓琼儿,冷冷道:“那旧布偶,定是被这两人中的一个藏起来了。”

    谢阿弱听了一愣,只觉得迷雾愈来愈深,齐三公子却要拉着她缓步出门,道:“有处茶楼最适合看景。”谢阿弱迟疑步子,道:“这李兆如至少午时才能醒,太早去了岂不空等?不如做些别的事情呢?”她的意思,不过哄着齐三公子多替她解开此谜局,齐晏却故作不懂,含笑道:“难得你有兴致,那要关门么?”

    “关门作什么?”阿弱凝眉反问,齐三公子微微一笑道:“不关门也是可以的,反正寻常人知情识趣些,也该避开。”

    阿弱愈听愈懵懂,反问道:“避开什么?”才抬头看见公子眸子里满是不怀好意的笑意,她才忽而明白了,脸上突然红了,嗔道:“做那种事也能不关门的么!而且这大白天的!”说完才觉得有些古怪,方才后知后觉,正色道:“我何时说要同你……”

    齐三公子却抱着阿弱道:“你不是想破案子么?这样罢,今晚你在床上顺着我一些,我就陪你解这个谜。”谢阿弱听他如此厚颜无耻,财气道:“不必求你!我也可以破解此局!”齐三公子听了,很是失落,却忽而道:“这世上的东西都该是成双成对的,只不过知己难寻。天下有一人知己,可以不恨,一与之定,三生不悔。你和我即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你要是再温驯一些就好了。”

    阿弱听了公子高论,轻笑问道:“世上之物未必都是成双成对的,公子可知那盘古之偶又是何人?”

    齐三公子听了,深沉道:“天地消融,万物变色,盘古之偶,即此劫尽时最后一人也。”

    那等洪荒苍茫之远,阿弱竟不由微微皱眉,终于肯揽抱着公子,温柔道:“到时我们灰飞烟灭,大概都不知在何处了?公子没事提这个生死历劫的话,令人惜命,若能让公子高兴些,又有何妨?”

    齐三公子倒没想到这般竟反而得逞了,才晓得阿弱心底对他亦是极其在意,这般柔情,公子不由展颜一笑,低下头在她腮上轻轻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我的小说就是边查案边谈情……偶尔杀杀人,上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