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主:他哪里变态,有你变态吗?不准你诽谤他!!!
作者:我没有诽谤,他不是有一回去洗桑拿——是纯洁地洗桑拿吗?——听说他看见满店洗脚妹都用IPHONE,就气愤地把自己的IPHONE折价卖了,换了新手机。
饲主:这你都记得?他是客户经理,当然要陪客户出入娱乐场所了!还有那啥啥都是他的借口,他是为了换和我一样的手机!
作者:哦?你们果然天生一对!还有我哪里变态了?
饲主:从认识你起,你就很伤心。
作者:我哪里伤心?我一天到晚都笑。
饲主:从头到脚都伤心,笑得像哭。哦,你跟你读者说了咱俩是好姐妹吗?
作者:哦,我想我忘记说了。不过你既然是我的好姐妹,我想看看你的身材,你不介意罢?
饲主:滚!!!
107月浮双案
外头吵嚷,似乎是冷夫人失踪,下人惊吓,正四处寻找。一处处随舱敲门,皆是不见,谢阿弱心中不由犯疑起来,莫非那凶徒又再施毒手?林月浮亦有心去查探一番,却被那赵公子拦道:“船既已开了,有何事都逃不过这一船之外,林兄何必急着出去?不妨稍坐,先将我心中疑窦开解一番。”
齐三公子问道:“赵公子若不得偿所愿,恐怕先前问询一事也不愿成全罢?”
赵公子笑道:“不敢。”
谢阿弱权衡一番,亦道:“鬼影堂弟子向来守口如瓶,若不甘愿,就是撬牙割舌也不会说出半句消息来。林公子还是稍坐,待此事了结,再出去查探不迟。”
林月浮听言,只好笑望这位赵公子道:“赵兄有何疑虑?尽管开口,但以消息易消息的约定,不可反悔。”
赵公子笑道:“这是当然,此三年来,在下听闻章怀书生诸多事迹,但皆不曾寻得切实佐证,只得捕风捉影,还望今日林兄逐一澄清,让我鬼影堂豪英馆为林兄增设记簿,让江湖中人尽知林兄仁行义举!”
林月浮但笑不语,赵公子已从袖中取中一卷抄记,另一枝细毫笔,沾了舌上唾沫就记下某年某月某日,提笔问道:“听闻林兄曾涉及裕丰仓官麦案,当年五城头领汤大庆从裕丰仓押送七车成色官麦出城,孰料有位叫明瑛的宗室,于辇毂之下率众拦截官麦,殴杀车夫,其中两人致死,实属藐法,最后这明瑛却虚报年岁,谎称未及弱冠,缓判延刑,只押回王府中禁出,尔后这明瑛按捺不住,出门游乐,被人发现死在暗巷,身上只有一处穿喉之伤,旁还有一位不相干的男子,也是同样死法。不知可是林兄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