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琳儿不免心虚,急道:“赵叔胡言乱语什么?是谁风言风语,哪有什么丑事?”
赵君南淡然道:“已有禀报与了,琳儿不知从哪领来的新门主卷进了命官司!这赤焰掌孟长歌江湖薄有声名,以为寻常就能遮掩过去?”
此时那李隐光亦推开旁,大步上前道:“如今这么多此,又有主事的赵舵主肯说句公道话,也无所顾忌了,仇大小姐开口要证据,那就奉上证据!”
说着跟随已有捧上一个毡包,打开来,里头露出两块毫不起眼的青砖。
李隐光接过青砖,给众瞧了个仔细,谢阿弱、宋昭等亦看清了,但见青砖上各有三字,一块青砖上道:“宝匣”,另一块青砖上则道:“凶手即”。统共六字,不像是刀剑刻的,却像是用指力内劲生生写出,但字迹平稳,并不潦草。
李隐光道:“孟长歌生前受贵派老门主仇紫阳所托,走一趟往蜀中的镖!而这镖正是一个写着四行诗的宝匣,们押镖入蜀,住锦绣客栈,当晚宝匣被盗,孟兄亦被杀死房中,还有好几个长威镖局的兄弟死于非命!等发现时,为时已晚,只孟兄尸首背后找到这两块青砖,这六个字是他死前的手笔!——正是他要告诉大伙,拥有宝匣之即是杀他的凶手!”
此语一出,更是惊,引来议论纷纷,赵君南似早料到此事,揭穿道:“老门主托付孟长歌的宝匣正是由大小姐与新门主带回,莫非二……”
仇琳儿咬着牙道:“早料到赵叔不会将门主之位拱手相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赵君南笑道:“哪里是赵叔要和过不去,这孟长歌已死,是谁将宝匣交到蜀中大小姐手上的?况且这两块青砖不正是铁证?大小姐为了争夺门主之位,不知从哪处领来个野小子就妄想愚弄门中三千弟子,还不惜杀灭口,暗害无辜,老门主若世,当不知羞愧成何等模样!”
仇琳儿怒目,气噎道:“!”
魏冉被那一句野小子中伤,他本就是强求不属本份的身外物,如今又转眼卷进是非漩涡,旁边那些适才还言语奉承的,转眼已退得老远,只背后指指点点!真是一霎间,世情如霜,冷暖自知!他举目四望,惟身边谢阿弱不离不弃,一直沉默不语,此时与他相视,淡然揶揄道:“既然要当门主,旁边这些钻营之的本性,早日看穿也是好事。”
魏冉听了一怔,权势再滔天,原来追捧迎送他的不过是群浮夸小,将他夸上天,不过只求从他身上占些好处,若势头不对,转眼已如墙头草,见好风才倒!他又何必与这些为伍?更何况做这群的门主,又怎比得上斩奸除恶、快意江湖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