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她不能自已,时而嘤咛,时而低泣,时而哭求。
杭天曜明白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现在即使她有一点难受,但更多的是与自己一样的满足,所以他没有停止,只是一次又一次带她冲上顶峰。
当他退出她身体的时候,她早已晕晕沉沉,几欲睡去。
他拥紧她,看着她撅嘴的睡颜,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与幸福。他一点点描画着她的容颜,了无睡意。
风荷不知睡了有多久,当她再次醒来之时发现那个男人依旧在她身上,做着不便的动作。她又羞又恼,揪着他的胳膊问道:“你干嘛吵醒我,我还没睡好呢。”
“娘子,这样,你一会会睡得更香。”他的笑醇厚似美酒,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这样露骨的话风荷从未听过,止不住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娇嗔道:“你骗我。”
他咬着她的蓓蕾,不由抬头笑道:“那娘子刚才不是睡得很香,咱们再试试,就知我是不是骗你了。”
风荷怀疑男人天生都是不要脸的,却无从拒绝,任他予取予求。
她朦胧中感到,有人抱着她放进温暖的水中,为她细细擦拭着,时不时在她身上留下轻微的痛。
清晨的风清新凉快,带着荷花的淡淡香气,拂在人面上有如情人的手。熹微的晨光透进纱帘,映亮她白皙的面容,她倚在他怀里,小手放在他腰上,细细的呼吸喷在杭天曜的胸口。
似乎有人在抚摸自己,风荷哀怨的睁开眼,嘟囔着:“什么时辰了?”
“刚到卯时,还早着。”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只是更显温柔。
风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呀的一声坐了起来,想起昨晚没有歇在凝霜院,忙道:“你怎么不叫醒我,我要去收露珠呢,怕是这回都快没了。”
她欲要穿衣服,发现自己满身的红草莓,可那个始作俑者居然还用那样恐怖的目光盯着她看,她忿忿得要起身,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下腹那里,还有两腿,酸胀得几乎起不来。
杭天曜不过大掌一挥,就将她温香软玉的身体揽在了怀里,笑道:“昨晚睡得香不香?”
风荷愣了半刻,很快反应过来,臊得头都抬不起来,啐道:“不香。”
“既如此,那为夫我只能继续努力了。”他话未说完,就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起来。他可是正当年华的青年男子,每天眼巴巴看着,却不能解解馋,不知憋了多少火在心里。要不是怕她年小第一次受不住,他哪儿那么容易放过她,一晚上几乎没有合眼,这回看她睡饱了,自然要吃几口,不管能不能填饱肚子,好歹也是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