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男人盯了她面容半晌,缓缓点了点头。
萧烟娘顿时发出尖锐的叫声,被缚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旁边的茶花,救我啊茶花,你救救我
茶花死死咬住牙,除了紧紧抓住她的手,虽知晓她的无助,但也同样被绑住手脚无能为力。
可就在和尚不耐的时候,长发男人却突然道了句等一下。
对方大步走上前来,将毫无防备的茶花一把提起。
茶花强忍住不去与他对视。
他目光在茶花脸上来回巡视,忽然从她脸皮上掐了一块皮屑下来。
萧烟娘傻眼了,看着他突然凑近舔了茶花脸颊一口,随即那双眼里的讶异更深。
是褐草?
他吩咐人取来热水,又拿起热帕子才茶花半张脸上反复擦拭,很快便擦出了一块白嫩的脸颊。
一旁萧烟娘几乎不敢置信。
茶花,你的脸
那露出的半壁莹润娇嫩,玉肌丰盈,反差得足以令人震撼。
茶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发男人也终于认出了她。
那个当初犹如泥鳅般从他掌心滑脱的女子
是你
原来你叫茶花。
他盯着茶花哈哈大笑了两声,挥手让人将萧烟娘给放下,转而将茶花带走。
一群人离开后,萧烟娘跌坐在地上,看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震惊地久久都不能回过神来。
茶花被带去了另一个地方。
五阴教这半年里就如同寄生虫般,寄生在了玄宝寺的背后。
茶花被人按着,对方将一罐子泥浆样的东西涂在手背上同她的脸对比之后,愈发笃定了是同一样东西。
待将她整张脸都擦干净了之后,那张让袁寂魂牵梦萦的容貌便渐渐从梦境里浮到了现实。
近到他可触可抚的距离。
茶花的脸被男人的手指寸寸描摹,她紧紧咬住下唇,对方带来的阴影犹如噩梦一般,就这么触不及防地再一次发生。
唯一庆幸的是,这次茶花没有再牵连哥哥
你终于又回到我手里了。
不过才半年不见,她那时犹如枝头嫩苞的容貌,便好似舒张开了雪白花瓣,玉嫩生香。
她不仅仅是遮掩了容颜,手指细细抚摸她背上时,在后背上甚至还缠了紧绷绷的布条。
束缚着胸口位置的作用是什么,则不言而喻。
不必等到明日了,今日便让人去准备洗圣仪式,今夜便为我们即将降临的圣女准备沐浴洗礼,举行大典。
他说罢当她会和先前那些女子一般,发出绝望的痛哭,而她也确实在他掌下瑟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