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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她 缠枝葡萄 926 字 6个月前

    平易近人四个字属实是被人刻意重音强调了下。

    想到先前在她面前他自己时常都不加以修饰反倒略显乖戾的举止,他倒也不觉这话违和。

    这穷乡僻壤里哪里比得上京城乱花迷眼,先前也不过无趣中寻的乐子,顺手逗弄她几下罢了。

    毕竟他要真想和她计较什么,她今个儿哪里还能四肢完整地站在这里。

    想到此处,男人黑眸半敛,又耐下性子劝她几句。

    今夜也不是真的要你来揉腿,只是寻个由头,想与你解释清楚这场误会罢了。

    毕竟你哥哥身体那样虚弱,才是当下最为要紧的事,只是在这之前,你也别再动辄提出要离开的事情

    这些无趣的话说得多了,难免会伤及你我二人的情分。

    他这话叠着话,说得宛如他们已经成了多年的挚友一般。

    茶花知晓他许是有安抚之意,才夸张了言辞捧着她些。

    只是他身为昭王,高高在上自然也是理所应当,便是真得罪了她,又何须这样拿话托她?

    茶花并非是那么不识抬举之人,哪里真敢应下,只轻声回应:殿下的恩情,茶花会铭记在心。

    赵时隽见这误会重重解开,语气也更为体贴三分,柔着嗓音道了句无妨。

    他没再叫她为难,哄得她止住了泪,便放她下去。

    冯二焦在底下看得是啧啧称奇,腹诽茶花来之前这位昭王的脸跟结了层厚厚的霜冻一般,泛着青白,茶花来过之后,这主儿又舒展眉梢,眼底都染上轻快。

    就像是又叫他寻着什么新鲜有趣的把戏似的,忽喜忽怒变换得未免也太快。

    陈茶彦是在隔天早上才好了许多。

    茶花趁着无人时将事情一一说了遍,陈茶彦听到丁管事之名时,目露诧色。

    怪道如此

    那丁管事再是老眼昏花,也不可能认不出陈茶彦来。

    若要问他与这对兄妹俩有什么羁绊,那确实从未有过。

    但据陈茶彦所知,丁管事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受过他们母亲的恩惠。

    后来他们母亲去世后,丁管事便从了继母的命令,并不曾待他们多好过。

    就因这茬,帮衬着兄妹俩的人背地里不知说了丁管事多少是非,道他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却不曾想,有朝一日会将那因果落到这处

    茶花口中轻道:亏得是有惊无险

    兄妹二人不便于过多交流,话音落下,外头便进来个丫鬟端了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