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盯着茶花,与从前漆黑幽寒的冷眸不同,又掺入了什么不太一样的情绪,叫茶花后背没来由得绷紧。
茶花莫名就想到他当日闯入她的房间时的情景
可是如上一回伺候您半个月就足矣?
男人薄唇微启,自然不是,是换成另一种方式来服侍。
茶花,男女之情你不懂吗?
你这样年轻,也许还不清楚人的劣性根?男人向来就是如此,得不到的就天天惦记,一旦得到了就会弃之如敝屐
而恰好,他也是个男人。
这事儿其实也不难解决。
一直被这朵小茶花绊着也不是回事。
也正因为惦记太久,才无辜生出了诸多黏连的情愫,显得赵时隽愈发离谱荒唐。
他方才回来后也想过了,这病症不难解决,只消睡她一回,便可痊愈。
男人闷笑一声,璨璨眸光深处掩藏的是毫不加以修饰的欲念。
赵时隽的话半是露骨,端看听的人是如何去理解的。
他好似只是在诉说着一些关于人性的东西,又好似在明明白白地告诉茶花,他想要她这个事实。
指尖那朵花瓣娇艳层叠的花毫无防备地簪入鸦黑鬓角。
小姑娘白润的脸颊不施粉黛,那双美眸澄莹中又不经意间流露出点点柔媚,像是个生了倒刺的小勾子似的,勾在人心口摘都摘不下来。
茶花颤着唇瓣便要开口,却被对方食指抵住。
指腹终于替代了上回那只银勺,在她柔腻的唇瓣上肆意蹂/躏。
那种想要将些漂亮柔软的物件狠狠撕碎揉碾的破坏欲油然而生。
考虑清楚了再答复我
毕竟他现在心情是真的很差。
这个时候,她最好不要惹他。
正如陈茶彦料想的那样
夜里那些绮丽的梦生得愈发频繁,少女雪臂勾缠着他,泪光点点娇泣求饶的画面叫他压根就没能睡好几晚。
赵时隽自己都觉自己这大尾巴是要藏不住了。
晌午后。
下人往茶花的屋里送来了一架琴,又低声同坐在窗下的女子道:是殿下吩咐人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