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高高举起手臂,令她扑了个空。
赵时隽目光幽沉沉地盯着她问:这是什么东西?
是些不重要的东西
茶花屏住呼吸,望着那信件。
赵时隽却缓声道:既是不重要,那我也想看看
他一手格开她身来的手指,将那信提到了眼皮底下。
信封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笔迹,可见这封信写得很是隐秘。
内里是些什么内容,反倒叫人愈发生出了好奇
在他要抽出信纸前,茶花却蓦地扑上来抓住他手腕,眼睫随着呼吸颤动了几下,才带着些许哽咽道:是我写给我未婚夫的信件。
男人的动作霎时一顿,垂眸朝她看去,你说什么?
茶花咬了咬唇,眸中生出了泪意,是我想写信给未婚夫了,我虽与他失散了,但隔段时间便寄出一封,倘若恰巧有了回音,就说明他回来了
还请殿下将这信件还我。
殿下说把我当朋友,想来也不会阻止我去寻未婚夫的,是不是?
赵时隽阴沉地看着她那小嘴一张一合。
她学聪明了?
学着拿他哄她的鬼话来堵他了?
好啊
他柔着嗓子道:我还给你就是了。
见着小姑娘竟还真微微吐气相信的天真模样,他更是被她气笑。
下一瞬,那信件便在他手中毫不留情地撕成了几半。
茶花见状,连忙一把夺下,可夺回来的都成了一堆无用的碎片。
小姑娘眼眶霎时一红,心口不禁涌起酸涩,抱着那堆碎片低头便要走。
站住。
你是要去哪里?
被人拦着去路,茶花只闷声道:我回去重新写
这话俨然是彻底点燃了火药桶般,惹得这位昭王连日积攒在心底的暴躁是半点也压不住。
赵时隽挑起唇角,眼底的狠意也窜出几分,嗓音扬了几分。
今个儿就戳穿这窗户纸也罢
那些虚情假意的东西对他来说,也实在是繁琐又折腾。
再回想自己耐着性子给她扮白脸的帧帧画面,和那摇尾乞怜的阿黄又有什么区别?
赵时隽嗓音冷戾三分,垂眸将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在眼底。
茶花,若跟了我,日后你至少也还是个王妾,算不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