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她的手,教她重新摆正,口中却仍旧不依不饶地质问:你可曾见外头哪个女子是这样做的?
在这羞耻的话题上怎也绕不开,茶花指尖顿住,就像是被惹急的兔子般,涨红了小脸颤声道:我的事情,殿下管不着
用力挣开他的手掌,甩开时却还抓伤了他的手背。
小姑娘虽然柔弱,可那指甲尖尖用起来显然也是锋利的。
赵时隽手背刺痛,手背很快便浮出了几道血痕。
这滋味就像是耐着性子哄着小奶猫,不听也就罢了,反倒还先学会了伤人。
茶花瞥见了,身子绷地更紧。
好似终于生出了反抗的念头,却也惹得赵时隽霎时就冷下眸光。
他嗤笑了声,将她一把按在那琴案上。
你看我管得着,还是管不着
茶花抵着琴,可他的手指还是自身后滑入下摆。
将她那柔腻的后背寸寸抚过。
茶花惊得小脸发白,赵时隽却毫无情绪地说道:继续。
你若再不继续,我可就不客气了?
她忍着泪,只能继续练习他方才教得东西,琴音都好似随着她的情绪微微发颤。
紧紧碾着她后背的指腹滑到了那布条处,然后勾着布条上的活结往下猛地一扯。
琴音猛地一颤,紧紧束缚的心口却也骤然得到了松懈。
小姑娘咬着唇,泪珠子往琴案上坠了好几滴。
那布条被人抽出,带着少女幽幽香气,又紧贴着那里,好似也染上了几分香腻一般。
这就是了
不仅这次不许,往后也都不许。
男人勉强软和下的嗓音透着几分森冷的意味警告于她,若下次再见着你这样,我也只好亲自给你解开。
这个亲自解开,显然和方才已然逾越至极的举止不是一个意思。
我知道了。liJia
赵时隽垂眸见她还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也不觉恼。
只缓声问她:你知道什么?
小姑娘置气般不答他,可背后那只紧贴着的掌心却好似略带惩戒地抚到了侧边。
触及到一些柔软边缘的时候,茶花轻呼了声儿,紧紧压住手臂。
她赶忙开口,微微啜泣道:殿下吩咐了,下回不许再裹着裹着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