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雾厨艺很好,虞宝镜能这么胖,她是功不可没。
你还要给那个小姑娘弄良籍,骗人家小姑娘,你良心都不会痛?
虞宝镜回过神,缓缓说道:我确实是撒谎骗了她
去取良籍根本就用不着薛槐的指纹可若不这样说,茶花这姑娘未必会愿意帮她。
虞宝镜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快些走吧。
为了一起脱了贱籍重新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她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解决。
薛槐只是个开始罢了
但她们最终都会找到一个地方作为最终的归宿,清清白白的往后再不靠任何男人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至于柳雾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见证者。
自打当天从那大牢回来之后,茶花便一直都蔫蔫地打不起精神。
起初赵时隽只当她是疲累。
岂料一夜过后,茶花便昏昏沉沉地病了。
赵时隽一直到傍晚回府来才知晓这么个事情,顿时怒地罚了她屋里好几个下人。
他过去看时,小姑娘同上回受了风寒是一般的症状,她肌肤是烫的,连呼吸也透着灼热。
赵时隽掐起她的脸颊,见她微颦着眉心,双颊都是被烧得泛红的可怜模样。
茶花口中呜呜咽咽地,半晌才叫他听清楚个冷字。
身上都快烫鸡蛋了,还喊着冷,可见这回是真得病的不清。
赵时隽叫人生了暖炉,又端起那治伤寒的药物,将小姑娘揽在怀里,亲自给她喂了一碗。
只当她今晚也只要如上回那样捂得一身热汗,第二天便能转好。
可一连两日下来,茶花都没能见好。
赵时隽让冯二焦连换了两个大夫,都道不出什么名堂。
好似这姑娘身上天生就有着旁的女子都没有的娇稚,以至于就这样风寒一下,都叫人觉得她脆弱到仿佛随时会香消玉殒。
赵时隽索性将她转移到正院里去,搁在自己眼皮底下让人诊治。
她夜里时常梦魇,哭得脸颊湿凉,丫鬟们都战战兢兢地想要尝试安抚,却还是会惊动屋里熟睡的男人,三更的天也会从那榻上沉着脸起身,披着件外袍便从内室出来查看。
一直都查不出缘由,陈茶彦那里发觉好些时日没能见着妹妹也拒不用药,闹腾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