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掌心里的瓤子朝对方走近几步,却发觉他眼神愈发怪异。
茫然下才发觉身上白色的薄衣浸湿了水后,反而像是一截薄纱般,朦胧地贴着雪色。
波光粼粼的水色下,点点嫣红,反倒像是白雪红梅一般的绝美景致。
茶花口中发出一声低呼,抬手掩住自己,下意识想背过身去,却被对方抓住胳膊猛地拖到怀里。
赵时隽将那瓤子塞到她手里,似怨非怨道:还磨蹭什么?
是不是不想你哥哥早点出来了
茶花忙站直身子,摇了摇头。
我
她指尖掐住那瓤子,愈发声若蚊吟道:还请殿下转过身去。
赵时隽扫了她一眼,倒是配合着转身靠岸。
茶花避开他背后前不久才愈合的伤口,磨磨蹭蹭地擦完后,才又更加小声让男人转过身来。
她擦拭着他的肩颈,目光却始终不敢往水下扫去。
可晃荡的水波却漾起她薄衣,时而透着清晰,时而浮起朦胧。
茶花没擦拭几下,动作却愈发缓慢,乃至都进展不下去。
怎么不继续了?
紧贴着皮肤的面料却渐渐被什么东西挑开。
她腿软地几乎站不住。
小姑娘颤声道了句:殿下
她从前想过他手底下一千种一万种的折磨方法。
却万万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煎熬的一种。
说不上疼,也说不上不疼。
只是甚是磨人,甚是煎熬,也甚是让她难以启齿
男人终于在她腿软时将她一把抱到膝上,胸腔笑得震颤。
瞧你这点出息
他从她手里丢开那碍眼的瓤子,在那浴池里自也没有放过。
接连几日,茶花才明白先前偶然听见窗下婆子说的男人初次尝了鲜味的可怕之处。
往日在旁人眼中的昭王殿下便如同一只慵懒的老虎。
他养尊处优,亦是闲散惯了的。
每日公务点卯,再加上三五不时的应酬,在府中的时日按理说该算不得长。
可偏偏这几日连下来,赵时隽一回来就钻进屋去不再出来。
甚至有时早朝都会破天荒地误了时辰。
茶花本就娇稚,不堪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