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人怀疑那裙摆下是不是也都是这般光景,甚至会更加不堪入目
温浅在看到这一幕时,手中刚端起的茶盏都惊地失手打翻在地上。
脑海中更是不可避免地想到赵时隽与这女子私下在一起时的模样。
姑娘,殿下这个时辰差不多该回来了。
言下之意,得赶在对方回来之前,将人送走。
温浅这才回过神,隐忍地让婆子给瑟抖得不像样的小姑娘上身裹了件衣裳。
那婆子一面裹上,却一面冷笑道:搜是搜过了,但茶花姑娘下回见着我们姑娘可不能再平起平坐,该知晓点礼数
要不然,下一回,老奴失手撕碎这衣裳时,便该是在那露天的地方了。
说罢,便料想这女子往后不管到什么时候,恐怕也都再不敢轻易越过温浅头顶上去。
赵时隽下了朝便回了府来。
只是今日踏入寝屋时,却发觉榻上没了茶花的人影。
他在屋中等了片刻,才瞧见茶花打外面进屋来。
你方才去了哪里?怎叫我一回来就找不到人?
茶花却怔怔地坐在榻侧,没有答他。
赵时隽见状不由冷嗤,这才几日,就甩脸子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说着便将手里那份特意路过糕点铺子,让人排队买来的点心丢了桌上。
他转身走去她面前,凑近了才发觉她今日身上穿的陌生,顿时眉心微拢,你穿的是谁的衣服?
一旁丫鬟打量了一眼,口中咦了一声,嘀咕了一句:好像是婆子的衣服
赵时隽抚了抚指腹,好似又惦念起天黑后才能触及的香腻滋味。
听了丫鬟这话后,却颇是阴晴不定地打量着茶花。
这几日是有些食髓知味了一些。
可也不至于叫她自以为当下在他面前便能拿乔起来。
怎么?
他声线沉了三分,是嫌我给你准备的衣服脏了?
往后也宁可要穿个婆子穿过的衣服不成?
只一想到她身上会沾到那些粗鄙婆子的汗味及气味,他的脸色便愈发阴冷了几分,语气略是嫌弃。
把衣服脱了。
茶花眼睫猛地一颤,才下意识护着襟口,闷声道:我不想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