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疼
赵时隽顿时蹙眉询问:是哪里疼?给我看看
茶花却下意识地道了句不行。
男人打量着她,为何不行?
茶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白日里丫鬟们说过的话在她脑海中频频闪现。
她没有吭声,可赵时隽顺着她遮掩的地方看去,隐约猜到几分。
他将她这反常当做是羞涩,复又低下头去,贴在她耳畔轻柔询问:可是心口有什么东西硌着了?
茶花被他看穿,脸颊微微涨热,颇难以启齿道:小衣上绣了一朵牡丹花,磨得有些疼了
赵时隽道:你脱了就是。
可这会儿马上就要到酒楼了,茶花哪能答应。
赵时隽却想到他有一回下嘴没个轻重都惹得她娇颤不止,这次她忍了一整日又焉能好过?
若被衣服磨破了皮还继续这样只会更疼。
茶花听了这话,目光掠过赵时隽形状姣好的唇形,不知怎地,身子都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就好似这种事情发生过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心生怯意
不行
她拧紧手里的帕子,仍旧不情愿解开衣服。
赵时隽嗤笑一声,道她脸皮太薄。
下一刻却叫茶花感受到背后紧紧贴上一只滚热的手掌。
毫无防备地烫得茶花肌肤都生出鸡皮疙瘩
茶花想动,却被他把住了腰。
然后对方便摸索到了系带处将系带解开,随即又从衣摆边缘替她抽取出来。
茶花身子骤然一松,自是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