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隽盯着她道:你既是学会了,可以私底下先跳给哥哥看看。
我打听过了,谢娘子说你都学完了,再给你两天的时间完全足够。
她学到哪里,亦或是学会了没有,他都清清楚楚。
可见这几日茶花的一举一动,皆有他的眼线汇报。
小姑娘无法拒绝,口中自然是乖巧地答应下来。
可偏偏就在答应了要给赵时隽跳舞的前一天,茶花却不小心把脚给扭了下来。
据大夫说,她扭伤得还不轻。
赵时隽得知这件事后,没过多久便回了府里。
茶花坐在榻上见他走来,口中只歉意道:是茶花没用,只怕明日跳不了舞给哥哥看了。
赵时隽却道:给我看看。
茶花见他没理睬自己方才的话,只好慢吞吞将脚从毯下伸出。
雪白的小脚搁在男人的腿上,脚踝处却红肿了一片。
他握住她的脚打量过伤势后,却沉沉地笑出了声儿。
妹妹可真是好心思。
茶花见他略显不善的神色,神色一凛。
她忙要将脚缩回,却被他重重握住。
见她躲闪的厉害,他索性直接将她提坐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半分都无法后退。
就这么不想跳舞给我看吗?
他语气愈发藏不住讥讽,要将脚弄伤成这样,只怕你也废了不小的功夫吧?
茶花越听,心口便愈发沉坠。
我我听不懂哥哥在说什么?
听不懂么?
赵时隽指腹摩挲着她的面皮,低头便要去亲她。
茶花却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哥哥
哥哥这样做是不对的,普通兄妹之间也是不会这样的。
赵时隽却仍是若无其事地吻了吻她的鬓角。
他口中微叹,贴在她后背的长臂却不容抗拒地施力将她纤柔的身子碾入怀中。
到底还是无法继续装下去了。
她这几日几次三番都那样拒绝他,半点余地不留。
真真是叫他想装傻都不能。
寻常人家的哥哥当然不会这样
他们不会拥抱,不会唇舌交缠,更不会睡在一张榻上。
茶花脸色微微发白,却还强撑着道:那是先前我与哥哥都不懂罢了。
这滑稽的说辞,惹得男人闷笑了一声。
四下寂静下来,唯有两个人节奏不一的呼吸。
软榻上的薄毯也滑坠一半掉在地上,几上还摆着一只青瓷碟子,里面盛着茶花最喜欢的雪泥樱桃糕。
茶花几乎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色。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再想找补什么,只才唤了他一句哥哥,下一瞬便蓦地咬唇,闷闷地吞了声娇哼,连带着眼角都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