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不住揽住她细腰,喑声在她耳畔低语。
就着烛光打量这番诱人心痒难耐的画面,他喉头滚动不止,却还要强忍下。
能到今日,她已经不再抗拒自己的局面,足以让他愈发小心翼翼地对待这份来之不易。
是以总要与她再三确认及安抚。
陛下如今是妾的夫君,与从前自是不同的
她垂着睫,话语也如樱桃酥上那层甜腻的粉霜一般,叫他心神都为之荡漾。
他是她的夫他总算得来了她的承认。
从前赵时隽是不屑名分这般词汇,又觉这东西毫无意义,不过就是个位置,心在谁哪里,才是真的。
可直到今日她亲口承认他是她的夫婿,他方知道一个人能得到一个名分、一份认可,竟是那般难得可贵。
他握住她酥腻的手指,摩挲几下便再难忍住俯身去吻她。
唇瓣上覆上滚热的滋味,随之而来的便是呼吸交融,唇舌纠缠。
帐内恍若升了温般,跟前的男人体温都透着滚热,将她裹挟在其中,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直到察觉出他的念头,茶花才气喘吁吁地将他推开。
唇瓣微离寸许,二人额头相抵,呼吸都有些难以平静。
陛下伤口初愈,若是要行那样的事情,伤口有所影响便是妾的罪过
无妨
赵时隽甚想答她一句这时便是死在她榻上他都心甘情愿
可她却一再推拒,细柔小手撑在他紧实的胸口,到底叫他还是强忍着念头稍稍退后几分。
茶花却坐起身来,敛起褪到臂弯处的衣裳,神色似是腼腆。
便是如此那也该是妾来伺候陛下
起初他还不解她的意思,直到她红着耳根主动坐到他怀里时,他才惊觉她态度转变之大。
比起从前那般羞涩抗拒,哪怕后来减少了,至多也只是半推半就的态度,哪里比得上眼前半分主动
整个过程赵时隽都微微恍惚,总觉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好似一场梦境,让人感受不到真意,更像是那虚假漂亮的泡泡,一戳就破。
可开端固然是美好的。
到了后头茶花只浅试了试,额上便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眸色愈赤,神色仿佛想吃人一般,她却扶着他的肩膀,颤声道:您不许动
饶是如此,她认真地尝试了几回,几乎是将他的理智悬于万丈高崖之上反复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