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可以的
她这样羞赧地说完,上移至脚踝上的手指微微一顿。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轻笑,动作随即便愈发放肆。
翌日早,茶花起身后见桌上摆放着她一早就交代过的避子汤后,顿时微微松了口气。
她走到桌旁,将那乌黑的药端起来递至唇畔,可舌尖都尚且尝到滋味,下一刻便被一只手给毫不犹豫地夺走。
她手中瞬间一空,却是赵时隽端走那碗药。
他瞥了一眼,丢给其他宫人道:你不必喝。
茶花愈发诧异,可陛下中宫尚且空悬
他垂眸望着她,眸里恍若浮出几分暖意,柔声询问道:那你是不是想做朕的皇后?
茶花愣了愣,而后忙从那坐凳上起身,神色拘谨道:臣妾不敢。
见她一副如临大敌之态,赵时隽也只是握住她的手将她拖到怀中一把抱住。
他下巴搁在她肩上,面颊紧贴着她颊侧,与她耳鬓厮磨,亲密地让茶花几乎无所适从。
男人声音恍若含着蛊惑般,嗓音温醇道:朕最是喜欢你,你为何不敢想?
茶花将脸稍稍别开几分,轻声道:皇后需要一个家世出色的女子
可朕只喜欢你一个呢?
他蓦地打断了她的话,也打断了她余下的思路。
茶花紧紧掐着掌心,心口处的心跳却是愈发得控制不住。
那般腻于耳侧的情话,以及他连日来的纠缠
再加上今日这番隐约暗示想要让她入主东宫的言辞,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更多。
可很快,茶花按住心如擂鼓的位置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却渐渐松开了掐紧的手指。
在赵时隽朝她面上看来时,她早已收敛方才那些无措的情绪。
陛下当时对贤妃也是这样说的吧?
赵时隽愣住,什么?
陛下当初若不喜欢贤妃,又怎么会独宠她那样久?
茶花面上及时露出一抹尚且称得上是得体的浅笑,温声道:想来妾与贤妃也许也是前世有缘,这世才有机会入宫作伴,伺候陛下。
赵时隽听罢,脸上却是瞬间没了方才那股春色旖旎的情态。
他唇畔的笑容一点一点凝固,心头突地窒闷。
却不知今日殿内为何如此得闷,叫人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他方才暗示了那么多,她进宫来分明是与他的缘分。
她不与他前世有缘,好端端的,怎么就叫她觉得和贤妃前世有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