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轮椅只是端端坐在院中不动,只看鸾枝今夜还是不是继续那般绝情冷意。
若是,从此他便不再也不进。
春画心中不忍,急忙解释道:“这个水,没有用过的……少奶奶说以后都不泡了。”
“哦。”沈砚青挑了挑眉,面色微有些和缓。
桂婆子端着茶水从小灶房出来,低声唏嘘道:“……改吸上了。”
唯恐不乱。
春画忿忿瞪去一眼。
沈砚青清隽脸庞顿时暗沉下来:“哦,替我把水端到这边来。”掌心拨弄着轮轴,往书房门那边过去。
桂婆子“诶诶”应着,手勤脚快。
“吱呀——”正中一道雕花红木房门却被拉开。
“谁说的我吸了?春画,你和梨香去把少爷的被褥搬回来~~从今以后,少爷都在我这边睡。”鸾枝斜倚在门栏上,只是笑盈盈看着沈砚青。
见沈砚青只是凝眉不动,又催问:“说你呀,你到底进来不进来?”
酥绵的似水柔音,着一袭水粉的中衣长裙,外头罩一件苏绣牡丹红髦,摇曳着,恍惚着,就好似那夜半潜入书生房中的狐媚,明知道她是妖是毒,魂魄却还是忍不住随了她过去。
哼,终究还是怕他不理。
沈砚青薄唇勾出一抹讽弄,只对春画沉声吩咐道:“床头那本《周易》,记得拿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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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她主动叫他回了房,去了床上,却又各作一边。
偌大的新婚喜榻,两个鸳鸯绣枕一里一外隔开,中间俨然可以再塞下另一个人。
然而那被褥温暖馨香,全都是女人熟悉的味道,只闭着眼睛,脑海中便全是她嫩-软的红-晕,娇-婷的臀0瓣……该死的,想听她猫儿一样的缠着他嘤嘤-娇-唤!
沈砚青把脸朝向里面,修长臂膀越过鸾枝的腰谷,把鸾枝往外扳了扳。
却扳不动。
双手便探上她的蝴蝶骨,将她细细的两条胸衣带子解开。
正要覆上薄唇,女人忽然自己转过身来,恍惚迷离中对他软软一笑:“我吸了的……”
一抹胸衣飘然落下,娇-颤颤的圆白顿时如波浪晕开,那软-峰顶上两朵红色山茶花开,盈盈轻染着蜜-水儿,红得让人刺目。
“我知道……”沈砚青嗓子一瞬低哑。
“所以,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变成这样……然后就逃不走了,永远萎靡在这座宅子里,永远都做你的女人……”鸾枝笑笑着盯着沈砚青,一错步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