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鸾枝只觉一瞬间被承至爆满,晓得那事儿已经进去,不由抱住沈砚青的脖颈,吻上他丰俊的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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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娓香帐摇曳,那阴-阳-相-融间密不可分,女人尚不及梳起的发髻在起起-落落间凌乱散开,缠-绞上男子鬓角垂下的青丝……
都说结发夫妻,结发同枕席,黄泉也似漆。那发结得久了,感情便从发根生了出来,你夜里头与他同卧一宿,那情愫第二天就悄然长了几分,却偏偏只有你自己察觉不到。等到哪天对着镜子一看,才发现已经那么长了,扎得那样深,都不忍心将他剪断……对他太残忍。
两人渐渐缠而为一,一剖-精-华又将那深宫益满。彼时天色都已近晌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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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里阳光暖暖,一个人工雕凿的碧绿小湖,中央搭一座玉石拱桥,两边种几棵翠柳吐枝,风景很是不错。
女人们窝了一整个冬天,早已经按捺不住,厚重的大袄去掉,一个个迫不及待换上了镶薄棉的绸缎春裳。圈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你和她比着指甲好看,她同你说着口脂谁红,没有男人的日子也是日子,总要把自己打扮得有滋有味。
老太太倒很是喜欢看姨娘们热闹,可惜身体不好,一到春天就犯哮喘,便只是在软椅上吸着烟斗晒太阳。
身旁的小丫鬟捶着肩膀,捶得老太太不舒服,便皱眉问道:“楼月那丫头最近是怎么了?总听说她生病,昨天就不见她过来伺候。”
小丫鬟支支吾吾:“不晓得呢……听说是肚子痛,回头奴婢去问问。”
老太太沉下脸来不说话。
三奶奶荣若正在逗孩子,小小姐虚四岁了,口齿伶俐起来,一口一个“老祖宗”,脆生生、甜-腻腻的,叫得人心花怒放。
“给,给我们小娇娇吃。”老太太拿了颗猪油糖赏给她。新起了学名儿,叫沈梦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