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凹凸有致的雪-白曲线,蛇儿一般,娇满满的,不比初嫁时的盈盈纤瘦,却更有一番鲜美味道。那高-耸的两座雪-峰上,粉-晕儿比从前阔了,殷红殷红的……女人一旦怀孕,那里便先且胀-大起来。她们羞窘不敢看,却不知男人心中的原是欢喜。
沈砚青大掌覆上鸾枝的丰-盈,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你刚才做的那件事……足够让我想杀了你。”
嗓音喑哑,意味深长。
“说什么呐?”鸾枝不由多看了沈砚青一眼。他却又将眼中光影敛下,也不知到底发现没发现她的秘密,便一把将他的手拍开:“不让你弄。整日就知道哄我吃东西,最近都胖了…好难看。”
背过身,自己擦。怕被他看出来身体的异样。
沈砚青也不恼,兀自脱下一袭湿却的衣裳上了床。女人的身体在被褥下滚-烫,他把她抱在怀里,心中就只剩下了柔情:“你胖了,我更喜欢。”
薄唇俯下去,贴着鸾枝的蝴蝶骨,一路沿着她的腰际舔-吻下去。
鸾枝怕他又要,连忙翻过身子推搡起来:“可恶,一回来就贪吃。回去睡你的书房。”
沈砚青才不走,只把鸾枝下颌捏起来:“下午你去祖母那边,我便着人将那张破床拆了。日后除了你这里,我哪里还有旁的去处?”
那凤眸上挑,嘴角噙一抹促狭,实在坏透了。气得鸾枝要打。
他却就势把她的手放置肩头,吃上了她的乳-儿。这辈子唯一见过的一对美物,洞房之夜第一次褪下她嫣红的小兜,看到那两只颤-栗的圆-白,找不到理由的就爱上了,不吃便不肯容她睡着。这个狠心的女人,却动不动将他冷落,可知他夜半熄灯时到底有多想她?
“唔……”那薄唇汲-咬间,鸾枝止不住的痛-痒起来,身旁的男子像个孩子一般,是那么的缠她……孩子?有了孩子,就更加纠缠不清了。
那是她的底线。他碰了,她就不能原谅他。
鸾枝抱住沈砚青,素净指甲儿从他的峻眉滑落,一路沿着他清隽的脸庞勾勒:“近日这么发懒,姨娘们差点怀疑我怀孕了呢,还好不是。你说,我要是真有了可怎么办?”
吃吃的笑。又在做戏,真真假假。
沈砚青目光微微一滞,少顷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怀了就要了吧。我总不至于连个孩子都养他不起?……只怕是你不肯怀。”
装得太冷静,反而显得假了……原来所有的人都已经看出来,只有自己后知后觉呢。
鸾枝便笑的越发明媚。软-峰上被男人吃的湿-津津一片,晓得他一吃自己就不行了,手儿便往他下面探去,果然那只卧龙不知何时早已经硬-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