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见过女人肯对自己亲自示好?
沈砚青只觉得哪里好似一瞬间绷紧,顿地回啄上鸾枝朱红的唇-瓣:“是祖母喊,还是你喊?…说假话我罚你。”
鸾枝扭着身子,打他:“哎,小心别轧疼了一对孩子,早上还动了一下呐,现在可懂人事了。”
沈砚青连忙松开些许,却依旧挑着鸾枝下颌逼她:“那便让孩子听听,看看他们娘亲是怎么欺负爹爹的。”
鸾枝负气道:“那你刚才还说休了我,怪我不如她们好。”
可恶的女人,那些都是魏五编出的气话,你也信?
“当真休了,也是要把你扶为正室!我要让你的孩子,得到我的传承。”沈砚青就势罚了鸾枝重重一吻,忽然涩哑了嗓音:“…这一回,可是你求我回去的,晚上可不许不理我。”
凤眸灼灼,那里头的暗示不遮不掩。
鸾枝便记起沈砚青偷看的那本春宫画册,嗔恼地扭过头:“谁求你回去了。不答应。你不怕孩子们发现了笑你,我还怕呢。”
沈砚青却爱她娇羞,薄唇咬上鸾枝细嫩耳垂,偏坏坏地呼着热气:“我不进去……就上回那样就好。”
上回这厮竟把自己胸儿隆起,那卧龙在饱-满-深-壑中驰缰奋勇,末了忽然抵-弄上她盈盈红-润的茹晕儿,在她的软-峰上浇灌出一片灼-热。
鸾枝顿地通红了双颊:“那就别回去了。春画,我们走!”
一回头,哪里还有两个丫头的踪影。都躲得远远的呢,不叨扰夫妻两个恩爱。
正准备揩着手离开,院外忽然急将将跑进来一个药铺上的伙计。
“爷,铺子上闹起来了!方才来了一群人,那当家的身体太虚,针灸的时候晕过去了,愣说是我们故意害人,您快过去看看吧!都轧着白老大夫,要人家偿命呢!”
“哦?谁人竟敢如此大敢,连圣上亲赏的铺子也敢砸?”沈砚青峻眉冷蹙。
鸾枝便道:“是之前打劫过我的女土匪。黑风口的,人倒是不错。只她当家的吃膏儿太久,怕是不好治。不如过去看看吧?”
黑风口?
沈砚青正有意要见识那一茬抢马场的人物,当下便不迟疑,只揽着鸾枝的腰身出了门。
宅子里,老太太一直绷着神经呢,只怕小夫妻两个见面又掐起来,乍一听说小嘴儿又亲上了,顿地一屁股坐回床上:乖乖,可算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