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啊……”那一吸一啄似勾人魂儿一般,鸾枝根本招架不住,被吃得难受了,连忙用力推搡起来:“今日不要,我……嗯……来事儿了,给不了。”
沈砚青才打开鸾枝的双腿,将她整个儿抱坐在自己早已经硬-热的青龙盘旋之地,动作蓦地一愣:“怎的就来了,不是还未断奶嚒?”
鸾枝红着脸儿,别过身子:“谁晓得呢,上一回被你弄了一半,第二天早上就来了……量多,怕是还得过个三两天才能好。”
胸前粉晕被他吃得红红-肿肿,一抹绣花小兜包不拢,稍一用力,线断了,只得揩着盘扣将春光囫囵遮掩。
那娇羞模样,却让沈砚青一瞬勾起薄唇笑起来——好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说甚么不想自己,若是当真没有欢欲,又如何把月事催快?
便把鸾枝抱紧在怀中,宠溺地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惯是嘴硬,我是你丈夫,对我说一句软话又能如何?…还不是互相折磨。那你快些想好回来的条件,夜里头冷,我一个人总也睡不踏实。”
一辆青篷马车在空荡的街市上奔驰着,少顷便到得如意粥铺的门口。
掀开帘子,亲自抱鸾枝跃下马车。
店门口分离,鸾枝揩着帕子,把沈砚青唤住:“喂,下回不要再胡乱吃凤萧的醋了。我从前爱过他,后来是心疼。是我配不上他,只要他过得好,我便不会再牵挂。你若是当真羡慕,那便与他交换好了。土匪你做,我去与他夫妻纠缠。”
程翊从车辕上跳下来,眯着眼睛笑嘻嘻:“爷,二奶奶刚才在马车里叫痛。”
才开始当主子的贴身跟班儿,还未听惯那氤氲动静,偶尔听一回便新鲜的不得了。
晓得这小子一定听了个一字不漏,沈砚青冷飕飕瞥了程翊一眼:“你派人去封信,叫魏五把老宅里她的行李运过来,再去添置一批小孩的玩具。年关将至,只怕到时太忙,不好准备。”
他虽容色很严肃,却捺不住嘴角的一丝笑弧。这便是二奶奶快要回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