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香颈细腻柔滑,吃得久了,没有人教他,他又本能的便想要得到更多。匀出一手把鸾枝桎梏,另一手将她胸前红兜剥落……那樰白顿时赫然呈现在双目之下,这是他第一回看见她,竟不晓得她原来生的这样美丽,就像两只惊惶的小兔,想要去保护她、却又想要立刻吃掉她,太矛盾!
一瞬间他那里帐得更痛了。
双眸微闭,才要覆上薄-唇去吃她美丽,却看到那酥-白之上赫然一抹未消的红印……是昨日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看到她的眼泪,和不住起-伏的胸口,晓得她不愿,心中不由钝痛。他忽然不想吃,用力将鸾枝长裙撩起,想要一次性进入到她的最深处。
然而大手才探上她的亵裤,却隐隐一丝温热渗出……有红的痕迹。
“出血了?……小桃红,你可是被我轧坏了哪里?”凤萧浑身一僵,神思一瞬清醒,这才记起来鸾枝正在哺乳期,连忙松开她的身体。
“啪——”
鸾枝却冷冷地打了他一巴掌:“凤萧…,我昨日才告诉过他,这世上你是我最心疼的人,是我对不起你,但凡你过得好了,我心里才能踏实。他竟是默认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可是你今日这样做,却把我心中最珍贵的那部分剜去了……我晓得没有资格怪你,谁让我先欠了你的情。你走吧,四哥是个慷慨之人,你好好随着他干,祝愿你有个好前程。”
眼泪一颗颗淌下来,话说到最后尾音都在打颤。昔日那样桀骜冷清的一个少年,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怎生得却敌不过现实消磨?连珍藏在心中都是奢侈。
背过身子一颗一颗揩着盘扣,盘扣却散了,随意拿起一件衣裳裹好,蹲下-身从床底下拉出成亲时的小箱。那漆红的箱盖上落着尘灰,袖子把它擦干净,开了锁,翻到最底下是一只刺绣的荷包,勾出来一娓半旧的红玉坠子——
还给你,情缘自此了断了。鸾枝拭了拭眼角,容色很沉静。
那红玉坠子被擦拭得干净,银珠儿清亮洁白,是当初生死别离时给她留下的信物……原来她将它珍藏得很好。凤萧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狭长双眸瞥见鸾枝苍白的容颜,一瞬间心思便凉到了谷底。垂下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却不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