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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渊不太想要这排在那些花花草草后面的关心,他还是更想要开门见山地问她为什么。

    “竟夕,你走之前答应师父会回去的。”

    她就知道师父这是记着呢。

    “我...先生说我以后可以回去的。”

    傅子渊简直要被气笑了:“哪有做了那皇后,还可以随意出宫的,更不用说是去那般远的苏州。”

    傅竟夕一时间无言以对。

    “师父,您是不是不想我嫁给先生呀?”

    “是。”傅子渊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这句话。

    傅竟夕原来还觉着师父是来恭贺自己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干脆的反对起来了。

    “可...可是师父,为什么呀?”先生不好吗,他们不是旧相识吗?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傅子渊就没觉着他们哪里是合适的。

    “竟夕,陛下的年岁都可以做你父亲了。”

    哪有那么夸张呀?不就是大了十来岁嘛!

    “师父,可...我很喜欢先生的。”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竟夕。”你知道情之一字有多伤人吗?

    “我知道的。”傅竟夕想起之前问师父喜欢与喜欢之前的不同,“我知道我对先生的喜欢就是同对其他人不一样的。”

    她喜欢同先生亲近,先生亲她的时候,她会心跳得很快,会觉着很幸福,甚至便是在床榻上做那些事情,她都是高兴的。

    当然这话不能同师父讲。

    “竟夕,你才多大?你知道些什么,你都没有和与你同龄的男子相处过,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喜欢别人呢。”

    胡说,师父就是胡说,她哪里没有和同龄的男子来往过,卫霖,肖鄞,罗钰,甚至是李兼祺,她不是都知道的嘛。

    “师父...”

    傅竟夕刚伸长脖子,想要再争辩几句。

    傅子渊的目光却落在了傅竟夕的脖颈处,他虽多年没有经历什么男女之事,可如今她脖子上这印记他还是认得的。

    “竟夕,你昨日是宿在何处的?”

    傅竟夕不明就里,怎么忽然提到了这个,她本就心虚,更何况还是被师父这么问出来,她好歹也是个女子,怎么能和师父这样一个男子说她与先生之间的事情呢。

    傅子渊看她支支吾吾,半天都不言语,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