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姑娘,肖大娘这是怎么了呀?”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还好好地在听我和兄长说话,今日早晨便开始发了高烧,刚才真是吓到我了,幸亏了傅大夫,我娘这才好了些了。”
“肖家姑娘客气了,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的本分,只是在下想冒昧问一句,令堂最近是不是在喝什么药?”
肖纭点了点头,她娘确实在服用治嗓子的药,想来可能是不想让她和大哥被嘲笑有个说不了话的母亲。
“姑娘可否将药方或者药渣给在下看看。”
肖纭应下后,便从衣袖里取了药方给了傅子渊,傅子渊仔细辨认一番后,才开口道:“在下记得之前给令堂问诊时,便察觉到令堂的嗓子应当是被药哑的,这药虽然有用,但药性实在是太强了些,令堂身体并不是特别康健,这药着实是猛了一些。”
这样,所以,她娘才会发烧的吗?可这药她娘都已经用了两个月了。
“自然,也可能是气急攻心了一些。”
傅竟夕心下叹了口气,果然她师父的医术真的如他所说,并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种。
“师父,那您之前就没给肖大娘开过治嗓子的药吗?”
“你这丫头,懂什么。”傅子渊实在是不喜别人质疑他的医术,特别是这丫头,“我原想着给人调理好身子再治嗓子的。”
“哦。”傅竟夕有些心虚,她就是前天那口气还没消下去我而已。
“这样,在下改一下药方,姑娘再拿去配药给令堂服用便是了。”
肖纭点头应下后,接过了新的药方。
忽然,从东南方向传来了一阵号角声,惊得鸟儿都飞上了天空。
“想来是太后已至。”
傅竟夕有些害怕,她这是要正式见到先生的母亲了吗?
婚礼就在三天后,她岂不是,过几天就要同太后见面了,师父什么都不说,神神秘秘的,殊不知这样搞的她更加紧张。
...
三日后,
帝后大婚,如期而至,傅竟夕更是一大清早便被宫中派来的人拉了起来。
“呀呦,娘娘呀,您可不能这么没有精神呀。”
芷兰看着傅竟夕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真是气急了,这么重要的时候,这娘娘怎么还睡不醒了的。
傅竟夕也不想的,她为了今天,昨晚早早的就睡了,可是睡着睡着,梦到了太后让她罚跪,而且先生就在一旁看着也不帮她,自然就被惊醒了,心里事情一多,后半夜怎么也睡不着了,再睡着时,已经就被拉起来梳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