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先生这么问她, 傅竟夕因为害羞将半张脸埋入了锦被中,她不知怎么隐约还能闻见一些燕好的气息, 昨夜不同于之前,是做了那种能生孩子的事情了。
虽然觉着不好意思, 但是傅竟夕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继续说道:“疼还是有点疼的,毕竟之前也没这样的, 但是周婆婆说这都是正常的, 而且昨夜, 轻重徐疾, 先生已经很照顾我的感受了,已经我说什么,先生便怎么做了,哪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话大胆,但不免让赵璋想起了昨天晚上,这小姑娘也是想一出是一出。
赵璋抚过傅竟夕的额顶,唇瓣擦过小姑娘的耳垂,气息吐在她的颈窝间,轻轻笑了一声。
怎么说也是小姑娘的初次,哪有他不照顾她的道理。
“先生,那您有满意吗?”
傅竟夕想起周婆婆还跟她说,很多时候,男子只会照着自己的意思来,那时候,女子便很是有苦头吃了,但是昨夜先生大多都是按她的意思来的,先生会高兴吗?
“当然,昨夜是先生最满意的一晚了。”
他以前从未想过,他能遇到这么喜欢的姑娘,而且这姑娘也喜欢他,真是何其幸运。
“那就好。”
若是夫妻二人在床事上不和谐,是很难好好过下去的,她可是要和先生过一辈子的。
“昨夜,先生听我的,下次我听先生的好了,先生要怎样就怎么,就是不要太久,不然我受不住的。”
埋在傅竟夕脖颈处的的赵璋听闻此言,不由又意动起来,这小姑娘撩.拨他的本事真的是令他都惭愧了。
“这可是思思说的。”
唇瓣贴近傅竟夕温热的脖颈,跳动的颈脉昭示着她鲜活的生命。
不一会,床幔围绕的床榻间又传来了断断续续地喘.息声。
如怨如慕,如泣如诉。[1]
...
“先生,您看,我这样,便是扑几层粉都遮不住了。”
傅竟夕站在镜子前,伸长了脖子,手指指着自己的脖颈,控诉着赵璋刚才的所作所为。
“不仅仅是这,这怎么也能拿衣服挡一挡,可我这脸上都有印子了。”
赵璋走近她,握住她指向自己的手指,将它放入自己的掌心,顺势在一旁坐了下来,亲了亲她的手背。
忽而就一把搂住了傅竟夕的腰,将她带着跨坐到了他的腿上,双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腰际。
“下次,先生会注意的,这次就原谅先生吧。”
傅竟夕原本因为这猝不及防的拥抱,双手是抵在赵璋胸口的,只是先生这示弱属实是让她心软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是生气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勾上了赵璋的脖颈,难道这就是盲目吗?
“先生,您会不会一辈子对我这么好?”
她理智上是相信先生的,可是还是想听先生再说一次,这或许就是情人间的情趣。
赵璋不急着回答,他知道小姑娘其实是明白他的心的,便只是抬首吻住了傅竟夕的唇,唇齿摩挲间,颤得傅竟夕只能牢牢扒住先生的肩。
“思思,先生不仅会一辈子对你好,也会一辈子只爱你。”
言罢,继续刚才的攻势,这让傅竟夕也彻底沦陷了,最后只能依托在先生怀里,将头埋在先生看不到的地方,天知道,她只想要更多,只是,确实好像不应该继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