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兼杳退下后,姜太后一边由着身边伺候的嬷嬷给她净手,一边自顾自地说着:“哀家有多久没收到瓒儿的信了?”
自从她去了清修之后,为了不让赵璋派去的人拿到他们什么把柄,她便减少了与她儿子之间的来信,即便有也只敢在里面提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想到这里,姜太后之间打翻了脸盆,只惹得伺候的嬷嬷小心翼翼地跪下了。
太后这几年,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太后娘娘息怒才是,这马上就到了岁除了,想来浥王殿下马上就要进京了才是,到时候您便可以和殿下团聚了。”
“是呀,如今都又过去一年了。”
这本该属于她儿子的皇位已经被赵璋占了快十四年了,她若有生之年不能报此仇,她便是死也难以瞑目,她属实是等不了了。
等不了再与她儿子分离的时光,也忍不了在观中清修的时光,更忍受不了看着别人的儿子坐在那个位置上了。
瓒儿,怎么也应该准备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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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说师父为什么要回去呀?”
傅竟夕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她不明白那日师父说不走了以后,竟然回去了镇远侯府。
“思思一会自己问不就知道了。”
如今傅竟夕和赵璋正坐在出宫去见她师父的马车上,虽然皇后并没有什么三朝回门的说法,但是赵璋还是想让小姑娘可以开心一点。
“先生,您不知道,我师父他这个人吧,要是有自己的什么打算,是不会说给我听的。”
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拽着他胸前的衣衫,离他很近地看着他,即便二人已经是夫妻,已经行过那最亲密的事情,可是他还是止不住的心跳加快,一时兴起,便在小姑娘唇上轻啄了一下。
傅竟夕没想到先生这时候会动口,忍不住娇嗔道:“先生,您怎么这么突然的,我都没有准备。”
什么时候亲一口都要准备了的。
赵璋失笑地抚着傅竟夕的后脑,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思思,先生得你,一生无憾了。”
好听的情话,谁不爱听,听言,傅竟夕搂住了先生的腰。
“先生,您可记住您说的话了,若是哪天反悔了,可不要翻脸不认人。”
“怎么会,先生连那兵符都给你了,还证明不了先生的心意吗?”
说起这个,傅竟夕反而有些惶恐,不过按照先生说的,那兵符平常是要配着圣旨用的,那她就没那么大的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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