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出炉的‘芜郎’拦住了赵容蓉的细腰,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般,愉悦的笑道:‘这称呼不错,我很喜欢。’
赵容蓉眯了眯眼,待他又急又密的吻落下,她呼吸急促的很,浑身无力只能双手攀着他的脖颈才能不让自己软成一团时,却还记惦记着一件事,她贴着他的唇,嗓音喑哑着问他,“你可知我今日一整日都想着要做一件事?”
玉绥轻笑,像是猜着了她的想法,却又受了蛊惑般无条件的顺从她,“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赵容蓉便张开了唇,狠狠咬上了那道结痂的咬痕。
他们身下的那张床,微微晃动着,无声的承受着这一切。
*
玉禾是惊心胆颤的,这段时日里,她是知道她家公主房中有些不同寻常。
可也不像今日清晨这般,庆秋来告诉她,还不到天亮之时,却听说公主让人送了一回水。
公主从来都不喜夜里焚香,昨夜里却出乎意料的点了一夜的香。
庆秋犹豫,“公主哑着嗓,我以为公主是不舒服,正想入内室,公主却只让我等低着头将水送进了浴室里,也不曾准允我等入内室伺候。”
“我还闻着那香中,好似还夹杂着一丝别的味道,那味道我也说不清。”
“于是我就大着胆子抬头隔着屏风朝内室看了一眼……”
庆秋看过左右,见无人,却还是压低了嗓音,声若蚊音,“我仿佛瞧见床上不止公主一人。”
玉禾眼皮一跳,她心中乱的很,却还是佯装镇定,“内室就只点了一盏灯,又有三道帘帐,你如何能看得清楚床上有几人。”
她睁着眼睛说着瞎话,“许是公主伤风还未好全,夜里又受了凉,这才想要泡一泡热水。”
庆秋有些怀疑,那夜里的光再暗,如何能够照的出床上有两道人影呢?
可让她再去细想,却又无法想明白。
玉禾见她还不信,便道:“好了,你昨夜值夜辛苦了,回房歇着吧,我去伺候公主洗漱。”
“是,姑姑。”庆秋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