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由分说的打横将她抱起,惹得她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他的脖颈,连呼吸都急促了一瞬,肌肤相触时,都能感受到她忽而变快的心跳。
他嘴角不由得弯了弯。
朝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他不曾将她放下,只坐下后依旧将她抱在怀中,低下头看她。
赵容蓉轻笑一声,唇上口脂因为方才的吻而晕散,不止在她唇上,玉绥嘴角也缀着殷红,看上去便知是没干好事。
她的手指轻轻点过他的唇,落在他嘴角那一抹殷红之上,也并不是想要替他擦去,“芜郎倒是极适合红色。”
她这人其实不爱说谎话,眼前人的确是生了一张她喜欢的俊脸。
玉绥忽而就轻/咬住了她的手指尖,似在惩罚她的作怪。
被轻咬住,有些酥麻的热意,让她心猿意马,她不由得贴近了些,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气声说话,“芜郎这是做什么?”
玉绥微微偏头,错开了她的吻,抬手为她整理着鬓边凌乱的发丝。
她的头发柔顺却不失韧性,就好似她这人一般。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也想念我了。”
赵容蓉眼中的意乱情迷之色,逐渐褪去,恢复了一双美目的本来面貌。
她看人时总是带着笑,那笑却是虚浮在眼前,不曾到达过眼底。
她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嫌弃的在玉绥胸襟上擦起手,慢条斯理的回答他。
“皇叔问这话未免太过孩子气了些。”
“本宫若说不曾想念皇叔,皇叔要如何对待本宫?”
她停顿了一瞬,微微咬唇,带着些许楚楚可怜之态,“本宫若说是想念皇叔了,皇叔又要如何对待本宫?”
她的手搭在他的胸前,纤细的手指虚虚的勾着他的胸襟,“难不成皇叔,想要在此处与本宫……”
她余下的话音,皆贴在了他的唇上,“行鱼水之欢?”
她在生气。
玉绥眼神一暗,叹气的抬手轻拍她的背,轻言细语的哄起了人,“我不问了。”
赵容蓉别过脸去,有过一瞬的失神。
她好像输了?
这种感觉,令她不太爽快。
赵容蓉只觉得那只拍她背的手恼人的很,却又懒得推开。
她忽而问起。
“皇叔不是才去潞州,为何今日就回来?”
“是发现潞州之行,与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的确不同,不过有件事,或许你也不知。”
起风了,玉绥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些,才继续说道:“那名名叫莺歌的宫女死了。”
赵容蓉并不意外,轻笑一声,“你岂不是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