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看到了,”屏风后的男人缓缓走出,露出一张古铜色刚猛粗犷的脸。
“这些女人可是甘心对我体贴的,只因从我这儿学了些房中之术,使得男人对她们死心塌地,让她们在府中屹立不倒,这才对我感激不尽。”
姚舒云对上男人那霸道贪婪的眼神,心知自己是送入虎口的兔子,却又不得硬着头皮,拧着手帕哆嗦道:“你当真如此厉害?”
“自然。”男人很满意她的青涩,又凑近了几分,放肆地汲取她身上的香味。
“女人会对此动心也是在所难免,不过这是交易,总归她们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只不过少有像你这么年轻的姑娘,还开窍得这么早。”
至于付出什么代价,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姚舒云暗暗咬牙,若非逼不得已,谁愿意下贱?
男人转身进去,却也不忘语气玩味道:“小丫头,你若当真想学就随我进来,倘若害怕退缩了…那你从今往后,可就再不得踏进我这地方了。”
金香担忧地看着她:“姑娘……”
“我学。”姚舒云心一狠,主动跟了上去。
没过久,里头的软榻嘎吱作响,再度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羞得金香自觉退出,还顺手关上了门。
也不知在门外冻了多久,金香终于等到满脸泪痕的姚舒云开门出来。
她已被折腾得浑身发软,走路踉踉跄跄,金香眼疾手快的上前搀扶,顺带接过她手里多出来的一只包袱,才头也不回地赶回王府。
夜色朦胧之际,姚舒云将自己的身子完全瑟缩到兰汤里,沾了水的碎发紧巴巴地贴在额前,加上她两眼带着泪花,叫人看着十分心疼。
金香蹲下去轻轻替她拭泪,温声宽慰:“姑娘,那人给的药已下到兰汤中,您只要按时药浴,想必会有效果的。”
“只是……您真的要每个月都去见那人吗?”
滚烫的泪珠子颗颗滚落,茫然的姚舒云埋头痛哭起来,等哭累了,才自嘲一笑:
“只要我能拿到属于自己的一切,这又算的了什么?以后,谁都不能再阻止我!”
———
马上就要除夕了,夜听只得带姚正颜回宫。
睡眼惺忪的姚正颜,依依不舍地抱着枕头不愿起床,拉着他的手嘟囔道:“好困,晚一点再走可不可以?”
“晚些就赶不及了。”
夜听掀了她的被子,又强势给她套上外衣,一国之君伺候起了她的更衣梳洗。
安海和月琴都战兢地候在门外扣指甲盖。
最后房门砰的一声被踢开,只见冷肃的夜听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姚正颜,径直上了回宫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