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语闻言摇了摇头:“既是不承宠,一无宠的贵人遇见这些事本也正常,我早有准备,再者我并不将她放在眼里,想开些便只当是犬吠了。只是后来她却执意要糟蹋那几枝红梅,折的七零八落便实在过分了些,想那好好的红梅欺霜傲雪,连上天的磨难都禁住了,却败在了她这附庸风雅的俗人手里,实在是……可惜!”
静娴这才明了,摇头叹息着:“我只当你在她那受了多大欺辱呢,原来你却只是心疼那几枝红梅!真是,枉费我这一腔为你复仇的真心。”
念语扭头看着她似乎当真满是遗憾的面庞,轻笑着:“有这心干嘛枉费呢?等得她势落之后赶快叫上我去落井下石嘲讽几句,我这心里定会畅快几分!”
“呃,你不是并不在意,只当犬吠来着?”静娴一时不料念语的性子竟也会说出要落井下石的话,倒很是诧异。
“任谁好好行在路上,却被一比自个位分的女子好一顿奚落挖苦,这心里总不会那般舒坦的。”念语倒是坦然的这般说道,接着面上却忽的带了些落寞,苦笑着: “不过得了清静,总要付出点代价,无可奈何,自然只能这么想,只当是聊以□罢了。”
虽说这话一出,念语以往那份置身事外的清远高洁瞬间就变了味,静娴却觉得这般的念语反而更让自个喜欢了几分,不禁笑的欢快,点头应诺道:“好,到了那时我定要去瞧瞧,你是如何当那幸灾乐祸的小人的!”
两人说说笑笑,气氛很是悠然,直到绿柳又忽的急匆匆的进来面带诧异说了刚得的消息后,静娴这才猛地将这事正视了起来。
叶昭仪这回是当真出了事,若不是太医来得及时,怕会有滑胎之危!
“怎么回事?”静娴起身问道,从太医那也已打听过,叶昭仪这胎坐的稳得很,这忽的便要滑胎定不是叶昭仪身子本来的问题,也就是说定是出了事!
绿柳面色郑重:“太医说是用多了麝香红花一类活血之物。”
“什么?”麝香、红花?静娴皱紧了眉头,心里已直觉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当即转身对念语说道:“我回去看看,便先走了。”
念语点头:“你自个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