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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天过后陈但就再也没有去过学校,听说是单方面的申请了休学。

    这件事可大可小,大的是休学这件事,小的是陈但这个人。

    同时因为广场舞而扭伤腰的刘老师也重回岗位,这意味着公良的代课也结束了。

    不说学校里有多少学生血书求公良回校,此时造成轰动的人正窝在柜台后睡觉。

    “哐当”一声花盆骤然碎裂。

    公良睁开眼,外面阳光明媚,正是适合出门的好天气。

    “陈但不见了,他不见了!”

    焦急的声音带着恐慌。

    公良坐起来,淡声说:“别急。”

    他打了个电话给正在上课的路过,对方表示陈但没有来学校,休学的一系列流程也没有过来办理,学校的老师也在找陈但。

    “怎么办,会不会是那个畜牲去找他了,我就该杀了他,在他出车祸的时候就杀了他!”

    凄厉的声音冒出了阵阵黑气。

    “如果你杀了他,我会亲自解决你。”

    公良和缓的声音毫不留情。

    他看向拔了花正在玩泥巴的善行,皱着眉对他招了招手。

    “来。”

    善行转头看着他,乌黑的瞳孔有一瞬间占据了所有的眼白,浑身脏兮兮的走了过去。

    公良瞥了眼用泥巴堆起来的食人花,胖的像个球。

    “怎么样,能找到他吗!”

    少年心里急的不行。

    “能。”

    公良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衣服上的泥巴印,又看了眼笑得满脸恶意的善行,或许该买个链子拴住他。

    这个样子有些过于调皮了。

    ……

    陈但确实胆小又封闭,但可明摆着的事实逐渐展露出来,他无法忽略。

    所以他以自己为诱饵出去找了那个男人。

    第一天他在外面走了一圈,那个王老师没有出现。

    第二天他去了找兼职的那条街,忍着心里的恶心和恐惧走过被劫上车的地方,那个男人还是不在。

    第三天,他在自己家门口看到了那辆全黑的车,还有那个笑得随和却阴森可怖的人。

    对方一见到他就想将他带上车,眼里的火热隔着镜片都掩饰不住。

    陈但掩盖住心里的恐惧开了口:“你在高中的时候就……就找过我吗。”

    王悖衣冠楚楚,眼神却毫不掩饰的扫视着面前这具青涩修长的身体。

    “没想到才一年多你就把我忘了。”

    日爱昧嘶哑的嗓音带着欲.望的味道。

    陈但强忍着不适,稳住颤栗的声音说:“对,我……我已经忘了,你能说说那时候的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在王悖面前,陈但的种种心思稚嫩又明显。

    “你真的忘了?”

    “对。”

    陈但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对上王悖的眼睛。

    这种强装着镇定却明显透露出一丝恐惧的样子让王悖感到难以抑制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