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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我一直都在。”

    郑梨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所有压抑的情绪在此刻终于得到宣泄,她捂着心口哭的撕心裂肺,地上的戒指闪着盈盈的光。

    她在笑,笑得眼泪湿了地上的花。

    ……

    这场没有新郎的婚礼成为了一段奇话。

    而婚礼的新娘在婚后的第三天就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去乡下支教的路。

    郑母哭的难以自持,可她一如最初那样无法阻止郑梨棠的想法。

    走的那天,路过去送了她。

    郑梨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留恋,甚至不见丝毫的悲痛。

    她变了又好像没变。

    还是那么的温柔,但又坚韧许多。

    连句话都没有留下,她挥了挥手走得无比潇洒,只有戒指上一缕耀眼的光晕闪烁在阳光下。

    ……

    路过的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难过。

    他忍不住说:“公良老师,他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嗯。”

    其实在赵岂死的那刻就应该结束了。

    “你觉得赵岂死在s市,为什么会来到南市买花。”

    路过有些疑惑,难道不是公良神通广大吗。

    公良双手背在身后,静静的看着前面的路。

    “不是,是郑梨棠的思念呼唤了他。”

    路过心里一震,原来是郑梨棠续写了她与赵岂的结局。

    他抬起头,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朵映山红,鲜红的花瓣片片飞舞。

    善行伸手去够,花瓣落在他的鼻尖,他高高的仰起下巴,样子又呆又傻。

    公良无声的笑了一下,低下头轻轻一吹,花瓣散在了空中。

    善行侧过头,抓住了他飞扬的长发。

    ……

    送走了郑梨棠,事情远没有结束,矿洞这件事牵扯太大,一些明面上的替死鬼被抓了进去,可更多的是潜藏在黑暗中的幕后黑手。

    路过跟着公良来到了郊外,这里的街道很冷清,人也没几个。

    他正疑惑公良为什么来这里,就见一辆紧闭的面包车从面前飞驰而过。

    公良卷起胸前的长发,眼尾一瞥,“轰”的一声,面包车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路过被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就要打急救电话。

    公良将长发甩到脑后,路过的手机黑屏了。

    “公良老师……”

    他惊疑不定的看着公良,对方没说话,伸手抓住了想扑进火里的善行。

    车门被打开,几个火人滚了出来,边滚边发出凄厉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