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n,你轻一点……”约法沙的声音沙哑,他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哽咽,因为被摸了外露器官就哭实在太没面子了。
“你不要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别人听到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临殊指尖略微用力刮过顶端,约法沙便揪着他的衣服伏在他肩上,温热的吐息在临殊颈窝流转。
随着临殊最后几个技巧性的挑拨,约法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没忍住张口咬了临殊的肩膀,犬齿隔着一层棉质布料陷进皮肉,临殊一时吃痛,手掌力道不由加重。
约法沙陡然受到刺激大脑空了一瞬间,紧绷的身体随后松懈下来,粘稠的液体溅了临殊一手。
他始终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无声掉下来,胸腔还在剧烈起伏。
“Linn……”
“不舒服吗?”临殊抱紧约法沙,用干净的那只手顺着他的后背,疑心自己是不是技术太差,没让约法沙爽到。
“不是……”约法沙吸了吸鼻子,从临殊怀里退出来,“被人摸那里就会这样,这不太好……”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摸的吗?”
临殊为约法沙这单纯的脑回路失笑,他从床头抽出纸巾擦擦手,再抽了一张给约法沙擦眼泪,“这是亲近的人才能做的,最好是恋人,夫妻,我是教你怎么解决生理问题,不是欺负你。”
约法沙混乱的思维哪儿理得清这么多,等临殊给他把衣服整理好,他的目光落在了临殊身上,想也不想就问:“那我也要给你解决吗?”
他的语气是诚恳而单纯的,年轻的皇帝垂着湿漉漉的红色眸子,脸上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潮红,他本身气质就已经和容貌不太搭了,这下更是一点儿上位者的气场都不剩。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修长白皙的五指搭在临殊大腿上,临殊当即按住他的手,屏住呼吸缓了缓:“不,这倒不用。”
约法沙的手那么漂亮,要是能……
临殊触电般收手退后,将满脑子黄色废料清理掉,自己下床往洗手间走:“我、我去洗个澡,等会儿帮你洗。”
他刚走两步,就听到约法沙在身后叫他。
“Linn。”
临殊回过头,约法沙坐在床上,将垂落到颊边的一缕头发绾到耳后,目光澄澈地望着他:“刚刚……很舒服。”
“我也想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