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彪捻着鼻子,模仿李盛保的声音,故作惊奇,质问道,“这是石苑,咱家的住处,怎会有人在此?”
而听屋门嘎吱打开,尖细的不男不女的声音道,“云香,咱家来了,你可是在屋里头了?”
来人正是李盛保。
“是呀,死鬼,人家都等你好半天了。”胡大彪差点笑出声,往床后躲了去。
“看你心急的,咱家这就来了。”李盛保一边摸着黑,一边将衣服都扯了去。
只听那床上的喘息越来越清晰,更是兴奋难耐,“不是说还在月事吗?怎得突然叫咱家来?”
“死鬼!骗你的嘛!”胡大彪越说越带劲,待李盛保摸到了床边,从指尖闪出一枚飞针了,便将他迷晕了去。
月黑风高,胡大彪一人将李盛保拖进了床上,接下来,就看那沈万红的发挥了。
“嘿!死鬼!还挺沉!”胡大彪拍了拍手,扬长而去。
屋外,月光破云而出,烟花的轰鸣停了,只待黎明的到来。
第35章
避绣房外,一名年轻的太医提药箱,焦急在屋外等候。
“阮小姐,太医已经候了多时,还请开门。”一名宫女急急拍着门。
但听得屋内“轰”一声,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却未见门打开。
“这房里的是谁?发生什么事了?”胡大彪抄着手,似不经意路过,瞥眼见年轻的太医默不作声,宫女支支吾吾。
“回云香姐,这屋里……是国公府的阮瑶小姐。”宫女低头回道,“阮小姐,方才喝多了,大概……是醉了。这屋门被阮小姐从里锁死了,打不开。”
“喔?”胡大彪挑嘴,“今日不同往日,都各自下去司职去吧。”
“这……”年轻的太医和宫女得了云香的指示,虽心头似落落一块石头,但是又怕担责,便犹豫着道,“若是出了事?”
“由我云香一人担着。”胡大彪冷眼,用余光斜了两人。
两人低着头互看一眼,鉴于云香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且得了她这句话,便更是无话可说,颔首忙识趣得退了下。
时下已经丑时,文和宫内外,众人已尽数散去,胡大彪将宫女们都打发去收拾了,并无人看着这一处宫后侧的避绣房。
屋内,只听桌椅摔在地上的重响。
胡大彪心中暗道,你这泼妇果然是被下了药,都与常人不同。
面上露出诡异的神情,探头望了身后,确认无人后,便从发髻处取了簪子,将簪子的一端旋开,便从门缝中轻轻将锁解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