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藏陌闪身离去。
乔易也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少夫人,您有听那乞儿说过生父吗?”
田宇摇头,蹙眉道,“你是说,乞儿生父还在柳府?”
乔易一针见血道,“不然那夫郎为何慌的如此厉害,况且他们连卖身契都没有就在柳府忍受了这么些年,若是其他人早跑了。”
“我瞧乞儿的神色好似不知他阿么在慌什么,”田宇猜忌道,“难不成他阿么连他都没告诉?”
乔易道,“或许,京城皆知韩柳两家不对付,也有可能那夫郎担心我们会害他。”
田宇敲了敲脑袋,烦躁道,“这几日学课,感觉自己的脑袋都不够用了,不想了,来日方长会知晓的。阿锦可回来了?”
“看时辰,少将军因在军营吃午饭,以往少将军若从军营回来的话,要比现在早一个时辰回来。”
“过几日要去庙里祈福,我要的针线布料可买好了?”田宇勾笑道,“这次我定绣个好福包,让阿么瞧瞧。”
柳府中的一顿饭吃得人心惊胆战,柳盛一撩筷子,众人立马停筷洗耳恭听,“为何不早说,”柳盛阴冷的眼神慢慢转移到柳胭脂身上,随后又盯着吕柏堇,“一直护他,都护成什么样子了,连花宴上韩府少夫人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禀报,本丞相还在你们眼里吗!”
桌子一拍,众人颤着身子跪拜,吕柏堇小心翼翼道,“东方诩说皇帝已下旨意,妾身以为老爷早已在朝中知晓。”
柳府微眯起眼睛,“皇帝颁的圣旨多得是,本丞相哪有那么多时间一一调查清楚,还有,那两个奴才究竟怎么回事?韩家少夫人为何要他们。”
柳胭脂胆颤道,“许是撞见我教训他们了,所以他来要人了。”
吕柏堇轻声问道,“老爷,您怎会轻易便给他呢?”
柳盛切齿道,“因为他是我哥哥的孙儿,我的好哥哥,你把我瞒的好苦。”
“什么!”吕柏堇大惊,“怎么说,韩府与咋们就有了亲戚之意。”
“谁要和他们做亲戚。”柳盛厉道,“走着瞧好了…”
“阿嚏,”田宇揉了揉鼻子,“乔易,把那香灭了,嗅的我鼻子痒痒。”
东方诩监督着他画画,调笑道,“这可是耀儿专门给你调制的梅香,你竟还闻不惯,若耀儿知晓了,该有多伤心啊。”
田宇偷笑,手上也没闲着,开口道,“他手艺不好,调的香时重时轻,阿么,我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