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晏想了想,还是随他了。他现在这个年纪免疫力还不强,真得了流感,指不定就挂了。“那我嘱咐他们几句。”李晏往椅子上一靠,在几位副手面前大声咳嗽了一阵子,把他们吓得魂都快飞了,赶紧跟送瘟神一样将李晏送出了门。再说还有信王在一旁虎视眈眈,谁敢留他。
李晏一直扶着亦辉哥扮虚弱,出门之后戴上了口罩,又拿了个□□绿的递给程亦辉。程亦辉苦着脸:“换个颜色,这太难看了。”
“又不是帽子头巾,怕什么。”李晏表情很淡然。看他明明想笑还要强忍着,程亦辉哪里能不明白,给他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还是把绿口罩戴上了。
李晏乐了一路,一偏头看到程亦辉就趴在马背上闷声憋笑,偏偏程亦辉的眼神无比正经,弄得李晏更想笑了。
“就爱捉弄人。”等他们回到王府,屋里无人后,程亦辉才露出“真面目”,把李晏按在榻上使劲挠他的痒痒肉。李晏笑得肚子都疼了,到最后只好喊着“大王,饶了人家吧”,程亦辉才把他放开。
结果程亦辉一松手,李晏一翻身又把他压倒了反挠回去,嘴里还气哼哼地念着:“胆儿肥了啊,敢欺负我,给你好看。”谁知挠半天程亦辉也没反应,李晏顿了顿,把穿着袜子的脚伸到下面去揉程亦辉的“小鸟”。
“用过没?”李晏边揉边笑眯眯的问。
程亦辉一点没犹豫,马上义正言辞地表明自己的“坚贞不渝”:“当然没有,我可要为我家小晏守身如玉的!”
李晏又被程亦辉逗乐了,凑他脸上大力地亲了一口:“这还差不多。反正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以后自己也不许弄。”
“还不知道你呀,我自己也没弄过。”程亦辉搂着李晏的腰,笑吟吟地看着他。
“真乖。”这下李晏就更满意了,嘟着嘴在程亦辉脸上使劲亲了好几口。
两个人就窝在榻上聊八卦,程亦辉叹着气对他说:“皇上身体还很虚弱,只能卧床修养,就准备让太子在崇政殿观政,想赶紧培养天佑。我挺担心天佑的身体,可也没立场去劝他们。”
“我们也没有办法,尽自己的力就好。”李晏在程亦辉怀里拱了拱,又说起最近的瘟疫:“要赶紧解决了,听说附近有的村子都空了,外城也涌进来不少流民。我让府上尽量多买些人,庄子上也安置了不少。我一个也帮不了多少人,朝廷可计划好怎么办呢?”他一到外城就能看到许多破衣烂衫的流民挤在街角,真让人不忍心,就想着多买点人,能救一家是一家。直接给人钱这种事不能做,太犯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