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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一语三咳的频率,老大夫都惊了,直接递了纸笔,“咳多了对身体不好,齐小姐若是不嫌麻烦就用写的吧。”

    皎月点头,“多谢。”

    “齐小姐不惜装病也要找老夫是为何事?老夫只是一个这山上一个普通的跛脚大夫啊。”老大夫痛心疾首。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不能放过我这个老头子吗?

    “若老先生都是普通人,那这世间,也就没什么不普通了。”齐皎月唰唰写下一行字。

    老大夫怕了,“齐小姐您确定不是找错了?老夫在这山上做了二十年的行脚大夫了,谁都知道老夫只是一个大夫啊。”

    “老先生不必玩笑,皎月敢找先生,自然是有把握的。”又是一行字。

    老大夫扶额,“这都什么事啊,安静了二十年了,齐小姐想要问什么。”

    皎月想了想,落笔,“吕一从你这拿走了什么?”

    “阴阳玉珏。”

    “他从你这知道了什么?”

    “阴阳玉珏。”

    皎月眉眼半眯,“多谢老先生,皎月今日什么也没问,先生只是来为皎月看病。皎月也不知什么萧瑟道人。”

    确认老大夫看清后,皎月接着烛火将纸张燃烧。火苗舔上,在无痕迹。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老大夫叹气。

    “皎月咳咳咳并咳不年咳咳咳轻。”一口气上不来又开始咳嗽了。

    老大夫简直服了,“行行行,你不年轻,别说话了。”递了杯水过去,皎月谢过。

    “你这样咳着也不是办法,不如你卸了你这护身的气劲,我给你好好把把脉,虽无把握痊愈,但至少可以让你这丫头跟正常人一样说话。”老大夫好心道。

    皎月奇怪,“我没……”

    “小姐!你醒了!”刚进门的添喜见皎月醒了,大喜道。

    皎月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准备施针了。”老大夫拿出一根针,嗯,包里最大的那根。

    添喜咽了咽口水,“大夫,这针会不会太粗了?”

    老大夫笑,“这就是你不懂了,我是为了给你家小姐泄寒气啊,针自然越粗越好……”老大夫扯了几个医理,添喜对医理不甚精通,只能点点头。

    皎月狠狠心,闭了眼。

    老大夫见她身子骨实在瘦弱,最后还是换了细针。

    “怎么又换了?”添喜不解。

    皎月:……求你别问,万一又换回去了呢!

    “你家小姐身子太虚,治太猛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