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开始沸腾,随后变成一团污秽。
北羌国内
司女处理着手上各式奏折,男仆为她扇着扇子,司女却觉燥热难耐。
“扇个风也不会,真是废物!滚出去!”
“是是是……”男仆颤抖的退了出去。
走到门外和另一个男仆咬起了耳朵,“你也被尚大夫赶出来了?”
男仆委委屈屈的点头,“也不知尚大夫最近是怎么了,跟吃了火药似的,我做错什么了?”
另一个男仆拍拍他的肩,“看开点吧,这女人到了更年期就是这样,要我说尚大夫就是更年期提前到了,昨日膳房不也被罚了,说是味道重了,直接就拖出去打死了,你这还算好了。”
两个男仆最后无奈的摇摇头,说了两句就又各做各的事了。
北羌不比虞国西戎,北羌常年烈阳,不是干旱就是洪灾。
司女处理着手上事物,仍觉一股无名火在心头窜起。她暂时扔下折子,去了外面的山上散心,只是不管怎么走都觉得有股无名的火气。
司女敏锐的觉得不对,她虽然脾气不好,但不至于如现在这样动辄发怒,这种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感觉,明显不对。
只是招了医师检查,却也说不出所以,只道可能是因为她在虞国待了一段时间,所以身体还在调整状态。
这话说了,却又跟没说差不多,医师也只敢给她开一下平心静气的方子,但都没什么作用。
司女走着走着忽闻一阵淡淡花香,味不浓,却顿时让她心旷神怡。
司女停下步子,就见一个拎着花篮的女子从她身边路过,“等一等。”司女拉住了那个女子。
女子一见是她吓得直接跪了下来,“见过尚大夫。”
“你认得我?”司女疑惑,她名号在北羌虽响,但见过她的也就那么几个。眼前这个女子,她没有丝毫印象。
“草民苏伊纳,是山下的住户,几年前尚大夫举行国典游街时,有幸一睹尚大夫风采,一直铭记于心。”苏伊纳行了一个礼。
本来就是来这山散心的司女信了两分,“你这花是哪里采的?”
苏伊纳指了指前面的方向,“就在前面的山里,尚大夫直走就是。”
司女点点头,放了苏伊纳离去。
她寻着苏伊纳指的方向而去,一大片浅蓝的花海,司女顿觉灵台一明。
这花的味道,她很是喜欢。
司女蹲下身折了几株,随后回到了暂时落脚的地方,她抽出一朵花交给下属道,“前面山里这样的花,全部移植到我的居所。此处不用在待了,吩咐下去,启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