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书院虽然是沈家暗中的势力,但沈明书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于沈明书他自然要对两分关怀。
沈明书心心念念八九年才有了今日上官阙的登基,他一时忘情忍不住就说了。
上官阙郑重点头,“我会照顾好小师叔的,放心!”
他说的掷地有声,院长松了口气,他还怕沈明书这性子得罪上官阙呢,如今看来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院长笑着拍了拍上官阙的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就下去了。
岐山书院如今已经够风光了,在风光,就是祸事了。
院长退下去后脸色不错,他在上官阙身上闻到了残香的味道,这是岐山书院独有的通信之法。
只是残香难炼,整个岐山书院也不足百支。
沈从明之前离开岐山书院的时候可是拿走了进半数,当今世上也唯有沈从明能有残香,看来他与帝王的关系不错,否则帝王也不会日日带着残香。
大典还在继续,祭天拜灵,锣鼓威严。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查了过来,“说登基就登基,这皇位也是真的随便。”
玉子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正在行礼的帝王礼都没礼他,而是在祭拜完所有亲族之后才道,“这位公子想说什么?又有何来意?”
他问得礼貌恭谦,玉子深不由得在心里撇撇嘴,就这样还来当皇帝?
“陛下说自己是上官血脉可有证据?”玉子深发问。
眼前的帝王依旧在笑,嘴角的弧度甚至还有加深的迹象,“我以为沈家,还是岐山书院院长的话,已经足够为我证明。”
他在朝理朝外频频提起沈从明,如今谁不知道沈从明便是曾经的相府沈家之主?
至于岐山书院院长,那可是几朝元老!他的话,份量绝对足够,否则沈从明当初也不会想到由他来肯定遗诏。
“当初上官皇朝大乱,三皇子不过十二稚龄,如今八年过去,又有谁人认得?院长应该也不是一直看着阁下长大的,只能证明遗诏为真,可遗诏是真,人是不是真的,又有谁知道呢?”
玉子深敢站出来说,自然是废了一番功夫的,沈从明找了上官阙足足八年,也就是说,这八年中,沈从明也没见过上官阙,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
这样一来,想要偷龙转凤,也不是不可能。
只要上官阙否决他,他就能否决上官阙!
因此玉子深嘴角带笑的看着帝王,等着帝王开口。
不仅他在等,底下群臣也在等。
不过双方所等不同。
一者是为看现在的帝王能力,二者的,则是有心人了。
上官阙看着下面的群臣和眼前的玉子深自己坐在了龙椅上,“哦?那不知玉公子认为朕该如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