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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铅笔 ,没有谁将一个看起来年龄小、又是一介武夫的她放在眼里。

    但后来,他们都追悔莫及!

    她一上场,沛南山长的注意力便放在了她身上,他不知她的文化水平,是以便担心她会被灌酒。

    “太傅,你读过几年书?”他关切地问道。

    他想着,一会儿他会尽量顾着些她。

    陈白起扬唇却神秘一笑,举了一指竖于唇上。

    山长放心,弟子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她入席,坐在相伯荀惑那一侧,与山长隔了一个座位,顺序是从山长开始,然后轮到相伯先生,再轮到她,上一轮是沛南山长的赢局,所以由他开始喊令。

    只是沛南山长没有想到,始由他,终却止于她。

    她每一轮都会卡输下一人,她的做法很绝,轮到她时,该是第三字为令词,而她直接将三、四的诗词都说一遍,直接卡在第五字上面,就好比拿“天”作例天,天,接下来,下一位则需将“天”放在最后一个字上。

    她突然来这一下,下一位很懵,下一位瞬间接不上词令,因为他没有想过这一句。

    于是,他输了。

    又继续下一轮,这一次陈白起的下一位心中已想好了对策,他将最后一字的诗词都提前想好了,他意得志满地等着,却不想陈白起这一次不按套路出牌,她只念了一个,将字卡在了第四字上,下一位懵了,下一位有些急,但听着鼓敲三声,他也输了。

    又是一轮,这一次她的下一位准备得满满,他将剩下的所有诗词全部都想了一遍,但最终还是逃不过输的结局。

    因为她一口气将后面的诗词全部都轮了一个遍,也就是说他要从第一字开始了。

    卧槽!这谁能想得到?!

    下一位:“我认输。”

    好狠一女的!

    这是在场没轮到、跟已经轮输在场外的人心底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他们暗下吃惊,跟看一个怪物似的盯着她。

    不可能吧,这是哪里养出来的鬼才妖孽,看她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她难不成是一出生便在勤恳读书吗?凭什么她能够一口气背出那么多令人惊艳的诗词,而他们却憋了半歇也没有憋出一句,要说她用的这种方法他们也不是想不到,可他们办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