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饮尽满满的一杯合卺酒,因为有些急,口中发出斯哈斯哈的声音。
牧九辂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第二杯酒已经被他端起来了。
“来来来,继续。”
牧九辂深深地看着他,几息过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接过酒杯。
“第三杯。”
“第四杯。”
“第五杯第六杯第七杯第八杯...”
“第...九杯...九九归一,喝!”
到最后,顾绥声音已经有些模糊了,脚步也有些虚浮,甚至连酒杯拿不稳了。
牧九辂含笑看着他自己把自己灌醉,眸中漾起一片涟漪。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牧九辂放下手中酒杯,将他拦腰抱起,脸颊一片绯红的顾绥不满地开口。
“你你你...你干什么!”
“合卺酒!九九归一,你喝啊!”
牧九辂将他放到床上,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双手扣到头顶,嗓音低磁无比。
“已经喝完了,接下来该洞房了。”
身子早已被酒暖热的少年有些躁动,听到洞房二字唇角咧出一抹笑来,小腿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那我...怎么可能会忘...洞房洞房,要和宝宝洞房!”
“唔,要把宝宝灌醉,然后洞房,以振夫纲!”
迷迷糊糊的顾绥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牧九辂舌尖轻划过上颚,轻啧了一声。
“可你把自己灌醉了。”
顾绥脸色一凶,乍乍呜呜地喊道:“才没有!你胡说!”
牧九辂觉得天底下似乎没有比现在更好玩的事了,忍不住又出声逗他。
“你就是醉了,除非你能清晰地喊出‘妻主’二字,我就信你没醉。”
顾绥鼓起了腮帮,哼了一声。
“我就是...没醉,才不要你信!”
牧九辂:“......”
怎么还不好忽悠了呢。
“可我不是你宝宝吗,你不想我信你吗?”
顾绥迷茫地眨着眸子想了想,突然有些悲伤起来。
“哇,宝宝要信我的啊,宝宝怎么可以不信我。”
牧九辂有些禁不住,连忙哄道:“乖啊不哭,你喊妻主我就信,很简单的。”
顾绥警惕地看向她,歪着脑袋确认道。
“你保证哦。”
牧九辂迫不及待地点头:“嗯嗯,一定保证。”
“嘿嘿嘿,妻主,mua”
顾绥还很会自我发挥,抬起脑袋就是吧唧一口,鲜艳的唇印贴在了她脸颊,像雪地里一朵夺目的红梅。
牧九辂的心被无上的喜悦所填满,原本微醺的酒意全然散尽,只剩下身体里涌动着的无上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