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不想看见我的?”
顾绥:“......”
他气愤地掐起了腰:“你掩耳盗铃!”
牧九辂疑惑地问道:“这成语是这么用的?”
顾绥有些恼羞成怒起来:“你管我!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好好好,你说了算你说了算。”
牧九辂连忙哄道,顾绥的胸膛起伏这才逐渐平缓,别扭地转过头去。
“过来坐会儿,总是站着多累。”
牧九辂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顾绥是有些累了,但他并不想如她所愿。
“谁要坐你旁边,你别忘了咱们俩还在冷战!”
牧九辂脸色严肃了些:“纠正一下,是你单方面要与我冷战,我不想的。”
顾绥:“......”
“那我也不坐你旁边,谁知道你会不会动手动脚的!”
冷战就要有冷战的样子!
“可你不累吗?”
顾绥磨了磨牙,倔强地说道:“我还不信找不到其他坐的地方了。”
牧九辂便眼看着少年又掀开层层红纱往外走去,在殿中左右寻了一大圈,没多久后又气呼呼地回来了。
“你这屋里怎么连个椅子都没有!”
寒酸死了!
牧九辂以手抵唇:“坏了,都拿去修了。”
“你糊弄傻子呢。”
牧九辂一声轻笑。
顾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成了口中的傻子,翻了个白眼。
着实累得不行的他抱肩坐到了沉香木床的床尾,死死盯着床头处的牧九辂,以防她靠近。
牧九辂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将闷气都发泄出来,然后重归于好啊。
王君近在眼前,却连碰一下都不让,未免也太难受了些,唉。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说,这个城主府到底怎么回事!”
顾绥绷着一张脸问道,神色严肃。
“你为什么会是朝阳城城主,那些炸.药又是从哪来的,还有多少库存,你又到底想干嘛?”
牧九辂眸光有些幽怨:“我怎么说也是你妻主,你怎么跟审犯人一样。”
顾绥别开眼去,鸦羽一般的长睫轻颤了一下,嗓音低沉。
“你知道我得知朝阳城中有炸.药的消息后多担心吗,我还怕她们会图谋中原,打到京城,想了一夜办法,结果居然是你的人,我白担心了!”
牧九辂眼里泛起一丝心疼:“抱歉,现在我来了,你什么都不用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