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现在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洗,都磨不去姜禾的印记和气味,好似完全归为她的所有物一般。
姜禾这是破了不能留宿在妾室房中的规矩,她的酒量其实不差,更别说只是梅子酒了,可是昨晚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控制不住自己,一直自顾自的继续,并不曾停歇。
一早起来瞧见薛凌玉幽怨欲泣的眼神,姜禾这才生出悔意。
她想要伸手去抱薛凌玉,手至半空时忽然起了纠结,最后还是收了手。
“你放心,我今夜不会来了,你那里受了伤,我让鸢歌送些伤药过来,你就好好休息吧。”
室内都是暧昧的气息,她只要一看到薛凌玉,他身上的痕迹十分清晰可见,这些都是她留下的,念起缱绻时刻,总免不了再起一些反应。
姜禾说完便要起身离开,薛凌玉却拉住了她。
季大夫说他这几日都处于易孕的阶段,但若只有一次,几率却也不大,他也不想再等上一个月,那样子夜长梦多,又得再多受几次苦。
倒不如这几日一步到位,所以必须要留住姜禾。
薛凌玉努力让自己更加楚楚可怜,看着姜禾无辜道:“今夜你真的不来了吗?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厌恶了?”
他无意中见过那些清秀坊的公子便是这般装腔的,却都惹得女子怜惜,继而得偿所愿。
“没有厌恶你的意思。”姜禾解释道,目光落到他衣衫半开的肩膀上,若有所思道:“只是你需得好好休息。”
薛凌玉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需要。
他进姜府前学的那些也不是摆设,加上他的美貌和身段,自然是能够勾得住姜禾的。
见柔软的手攀附到她身上,也不知道他哪里还有力气弄这一出,姜禾终究是松口道:“商号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晚上我再来与你一同用饭。”
说完她便落荒而逃。
姜禾总觉得,在房事这一方面上薛凌玉的态度大变,甚至还有主动邀她的意思,但是她也不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的纨绔,自始至终只碰过薛凌玉一个男人。
若是他索取过度,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撑得住,亦或者也寻些补药试试?
姜禾走后没多久,央乐就带着人进来收拾残局。
昨夜的响动虽不大,可院子里伺候的小侍们却都十分诧异,特别是姜禾平日里总是一副正经的模样,没想到私底下竟如此宠爱妾室,这一晚上不知道都折腾了些什么。
这取暖的被子是不能要了,衣服也得一同丢掉正好全部换新的使,也不知道能用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