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玉虽是她的人,可失踪那么久,现在又只能看着吃不到嘴里,姜禾的心里也痒得很。
姜禾愣愣的看了半晌门口,眼下就连人都不在跟前了,薛凌玉的脖颈还是如同铺了一层雪般白皙,身上都透着香甜的气息,耳垂也是粉嫩可爱,她恨不得能够将他一口吞到腹中。
姜禾闭眼按耐体内燥热的气流,自我安慰道,再等等,再等等就能吃到了。
拿回银子本是一件好事,可是薛凌玉却因为刚刚的那个意外,气得又羞又恼,而且一想起那个女人的声音,两次被轻薄的场景就历历在目,他干脆发誓再也不要去流水小筑了。
他好不容易稳住了气息,在湖边照了照自己的脸,见没有什么异常,便回住处了。
回去时刚好遇到了一同入府的外院奴婢,这三人从前对他爱搭不理,甚至还隐隐嫌弃他,薛凌玉心里知道,但是也没有法子,只能躲远些,一个人好好干活,也不去招惹其他人。
都是没说过几句话的交情,这些人见到他从流水小筑的方向出来,心中便起了好奇,竟主动拦下他攀谈起来。
“春晓,不对,现在是春玉,我听说乔管事又允你把名字改回来了,你刚刚是不是从小姐的院子里出来的?”
流水小筑在内院,还是小姐的院子,普通的奴婢没有吩咐不得踏入一步,薛凌玉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得了靠山的粗使奴婢,就算是跟着方绣郎学习,也只是走了关系的缘故。
薛凌玉点点头:“是,我去给小姐送衣服。”
那些人听到肯定的答案,惊讶更甚:“小姐的衣服,你怎么会有这个资格给小姐送衣服?”
在这群粗使奴婢的眼中,小姐可是最高不可攀的存在,她身边的奴婢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又清白又体面,哪里轮得到一个下等奴婢来服侍小姐,就算是送衣服,也是不配的。
“春玉,你实话跟我们说,除了心言,你在府里还有哪些靠山,你不会是哪个管事的儿子吧?”
他们早就有所怀疑,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又伤了脸只能戴面纱,手脚都不算利索,怎得就能受到管事的偏爱,尽做些清闲的活?
若薛凌玉真的是哪个管事的儿子,有亲戚在府中照应,一切倒是说得通了。
薛凌玉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哪里能回答出他们的问题,“我不是,我忘记了。”
“我不信,要不然你让我看看你的脸,是不是跟府中哪位管事相像,还是你瞧不起我们,根本就不愿意跟我们说实话?”
这人是个嘴皮子厉害的,三言两语便说得薛凌玉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心言曾经再三提醒过,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脸,要不然可是会出大事的,薛凌玉牢记在心,这府中除了心言和小姐院子里的那个女管事,谁都没有见过他的真容。
这越遮掩,便越勾起别人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