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冯家还真的高看了她,想要在乡试中行舞弊之事,倒不如去找吏部的那些人,希望倒还大些。
“你以前还打过人?”薛凌玉颇为意外,见姜禾也不像是个喜欢主动挑事的,肯定是因为什么事情,便酸溜溜道:“不会又是因为那个薛公子吧?”
鸢歌见状,默默放下礼单离开,不敢再继续听下去,免得殃及池鱼。
姜禾没想到他又提起了这件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是的话他肯定会生气,但要是否认,就是欺骗了。
她最后只好硬着头皮道:“不记得了。”
“那我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薛凌玉将注意力从鹦鹉转回到姜禾身上。
这一下子也问到了姜禾,她顿时就屏住了呼吸,开始在脑海里仔细的搜寻记忆,可是她沉默的时间越久,薛凌玉的脸色就越来越黑。
“春晓。”姜禾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春眠不觉晓,这名字很好听。”
薛凌玉的脸色才又好了起来。
“我还当你只一心一意念着那位薛公子,就连我的名字都忘了呢。”薛凌玉又开始逗弄鹦鹉,咬唇道。
姜禾可谓是刚刚从鬼门关中走了一遭,唏嘘道:“不会的。”
她想要去摸薛凌玉的手,把人圈进自己的怀里,可薛凌玉感受到她手上的粗糙感,拉过她的手细细看了好一会儿,问道:
“你拇指处怎么有个那么深的疤痕,也是跟人打架打的吗?”
他早就发现姜禾的这个疤痕了,不光如此,她的胳膊上还有很多伤口,像是刀剑的伤,也不知她以前都做了些什么。
如今这些伤口都已经不疼了,姜禾也就没有多注意,“倒真不是打架,是摘梅花摘的。”
薛凌玉恍然大悟道:“原来你那么喜欢梅花,怪不得院子里种了那么多梅树。”
他心里也在纳闷,姜禾到底是有多笨,光是摘花就弄了个那么深的口子,不过怎么看怎么像是刀划破的伤口。
但是姜禾说过不会骗自己,薛凌玉也就信以为真了。
他握住姜禾的手,将手心里的温意渡给她,轻轻道:“我也很喜欢梅花。”
薛太夫已经昏睡了大半年,就连太医院院首纪唯念都束手无策,从民间来了个大夫,却声称可以让薛太夫醒过来,太医院的许多人顿时就不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