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又不吃了你?”姜斓说着便往前迈步,可刚动一瞬就见人后退。
“这等距离足以保郡主平安。”傅其章把在阵前的气势拿出来,这样一看倒像是在给下属传什么军令。
越是难驯越激起了姜斓的好胜心:“今日你便跟着本郡主,讲讲这京城的风土人情,同吃同玩儿。”
傅其章并不言语,只等人迈开步子。虽说他父亲当年并不是什么高品级的武将,可摸爬滚打这几年,也没做过护卫的活。
如今升了品级,反倒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一个郡主,实在是有些可笑。
姜斓见他榆木疙瘩似的不言不语,索性转身就走,左右街上逛逛也不错。
靖安将军府里刚走了个人安静不少,便又来了只小麻雀。
一连好几日没见沈子耀来找,殷可竹可是坐不住了,直接来了将军府。
“夫人!”老远就听见殷可竹在院子里喊,一直到了屋内。
沈郁茹放了手里的书往门口迎:“可竹?你怎么来了?”
“沈子耀在嘛?”殷可竹小跑跳进了屋内左右打量,眼睛期待生光。
一猜便知道是为了谁来的,沈郁茹把她领到窗边的小榻:“他在沈府有些事情,我去把他叫回来?”
“不用不用!”殷可竹摆手拒绝:“我…是来找夫人的。”
“找我?”沈郁茹发觉自己盘算错了,不禁疑惑。
殷可竹小声起来:“夫人…你会绣荷包吗?”
女红沈郁茹自小便学过,道:“会啊。”
“能教教我吗?”殷可竹忽然探过身子,期待地看着。
第一次来将军府就爬树抓鸟了,沈郁茹觉着她小时候应该也不是能坐得住学这些的,问道:“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学针线刺绣了?”
殷可竹两根手指在身前有意无意点着,垂下了目光:“上次在华苑的时候,那戏里的姑娘都…都送荷包的。”
原来是想学着戏里那些文人才子送些定情的东西,沈郁茹恍然大悟,不禁一笑。
“沈子耀问…能不能也送他一个…”殷可竹说着忽然抬起头来:“可我不会…绣花针比刀剑还难拿”
她说得肯定,表明自己确实尝试过了。
看透了小女儿家的心思,沈郁茹又故意问道:“那怎么不去找老夫人学啊?”
“我娘若是知道了我学绣花,肯定又要问东问西的!”殷可竹心里的小九九,还不想被自己的娘亲和父亲捅破。
沈郁茹正笑着,忽然觉着别是沈子耀硬要人家姑娘学这个,便问道:“是沈子耀非要你学的?”
殷可竹道:“不是!我就是想给他个惊喜,夫人也别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