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斓一笑十分得意:“我爹向来以我为重!”
想来也是,若不是昭宁侯太纵容宠溺,怎会有现在这样骄纵的女儿。
可昭宁侯势大,徐值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将其牵制住,还是存了几分犹豫。
“哦,还有!在事成之前,本郡主会帮殿下保守今日的秘密。”姜斓补了一句,算是好处之外的威胁。
这事儿现在决不能被捅出去,徐值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有把柄被别人攥在手里。
徐值最忌讳被人威胁,他瞥了一眼身旁的人,目光并不和善。只是眼下不想合作,恐怕也不行了。
“好,郡主想要什么结果。”他最终不得已答应了,让人保守秘密的最好方式,就是把她也拉进这个局里。
姜斓这才坐下去:“最晚秋猎之后,他俩和离。”
这个郡主的胃口竟然这么大,徐值内心叹她不知天高地厚,可还是欣然答应:“好!”
两个人和离了,沈郁茹也便能顺理成章的落到自己手里,何乐而不为。
……
傅其章与荀业之一路往皇宫走,荀业之只是按着武将进京的流程,去见过皇帝。
至于封赏之事想必是要等到几天之后的秋猎。
二人在宫门口被拦住,侍卫道:“陛下龙体抱恙,不见朝臣。”
自从前几日一病,皇帝越发得精神不济,现在还要养着精神给秋猎。
听闻皇帝不见朝臣,荀业之自然也是乐意的,毕竟落得个轻松。
事情又要拖着,傅其章终究是担心,可也没办法。
两人正要离开,却听见守门的侍卫又道:“靖安将军面圣,可以。”
旁的朝臣都不见,却给靖安将军开了例外,荀业之听后觉着意外。
连傅其章自己也觉着出乎意料,那日听殷渌的话后,他觉着皇帝日日把自己捧得这么高,也难怪那些流言蜚语。
他想拒绝,可又不想把昭宁郡主的事情一拖再拖。
“你先去吧,我正好回家看看!”荀业之刚进京,也没听到什么言语,还不以为意。
他只觉得是靖安将军功名赫赫,正得圣心。
“好!”傅其章顺势应下,互相道别。
没了朝臣来来往往,宫里各处只剩了巡逻的御前卫和低头疾行的宫人,显得更加肃静。
不见朝官,但桌上一叠又一叠的奏折,却不允许皇帝安心地躺在病榻之上。
虽然有太子日常帮辅,但他始终是不放心把政务全权交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