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定会妩媚缠上来吧?
朔绛眼睛带了一抹红,像是狼眼一样在黑夜中灼灼闪亮。
他不再屏气,转而慢慢呼吸着她的香气。
雪地里的孤狼在缓缓盘算着如何处置自己的猎物:
如何慢慢摩挲过她的曲线,
如何让她娇滴滴在怀里绽放,
最好让她像当着外人在时一样拖着嗓音又娇又软的撒娇。
让她再发出适才“啵”得那一声,
当然这回不是胳膊。
朔绛嘴角浮现出霸道的弧度,
他不再犹豫,
果断伸出手去——
“少爷!您无事吧?”
对方却是侍卫,跪在床前。
朔绛回过神来。
他定了定心神,放下胳膊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已经又是谦谦君子,
淡淡道:“无事。”
“小的听见衙差在查抄犯人,因而前来探望主子。”
朔绛“嗯”了一声,随后道:“无事,你下去吧。”
侍卫应了声,将门关上,自己退了出去。
原来是自己人啊。
怪不得朔绛动都没动。
金枝的紧张褪去,这才觉察到自己吓得蜷缩在朔绛怀里。
她两手抵着朔绛的肩膀,某处紧紧挨着朔绛胸膛,
几乎可以感受到朔绛心脏的跳动。
“!!!”
金枝吓得翻身下去。
她磕磕巴巴:“对,对不住!”
朔绛眉眼淡淡:“无事。”
他长长呼了口气。
“我适才那下还不赖吧?”金枝刻意转移话题遮掩窘迫。
没有等来预料之中的默契,
金枝凑到朔绛耳边小声解释:“我们小时候起哄别个时就用这一招。好笑吗?”
单身儿郎和女儿家站在一起相看时金枝便和她的小伙伴冲上前去“啵”得一声。
正如男女亲吻的声音。
青涩的小伙子和小娘子羞得满脸通红。
他们这些顽童便大笑着走开。
是吗?
这一招一点都不好笑呢。
朔绛听见自己的声音有淡淡火气:“不好笑。”
岂止不好笑。
简直可恶。
他裹着被子翻身睡在床下:“睡吧。”
金枝躺在被窝里脑海里乱糟糟的。
她虽然顶着个寡妇的名头在外面当老板娘,可是她没碰过男人啊!
适才那一触碰。
她就像过了电一样。
全身酥酥麻麻,痒痒的。
还有,朔绛身上好热好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