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不明所以按照他所说的照做。
她张开樱唇,露出一点舌尖,茫然无措回望着朔绛。
谁知她那副乖巧的样子惹得朔绛喘息变粗了。
他伸出舌来卷住了金枝的舌尖。
!
金枝吓得眼睛圆瞪。
原来适才叫她张嘴是为着这个么?
她试图反抗,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官家卷着她的舌尖不放,而后轻轻吸撷走她的蜜汁。
小娘子的唇舌柔软,轻而易举便让朔绛沉迷。
他忍不住撬开了她的樱唇,舌也变得霸道起来,
在她唇舌间横冲直撞,肆意掠夺。
金枝的气差点都上不来。
她怕晕过去后跌下摔一跤,
两手便环抱上来绕着官家的脖颈。
谁知倒让朔绛越发悸动,
他眼底带了一抹红,近乎凶狠地将金枝抱得更紧、亲得更深。
几乎要将金枝周身的血肉都揉进自己怀里。
金枝脸颊迅速泛红,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却不知这样反而碰到了朔绛腰腹,像是刻意蹭上来一样。
朔绛只觉腹部一硬,
他变本加厉亲了过去,
舔、砥、吸、吮,
恨不得拆骨入腹才好。
官家的鼻息越来越重,从金枝耳边滑过,
越发让她面红耳赤。
什么温和,什么谦谦君子,都是骗人的鬼话。
明明又凶又狠又霸道。
好容易有喘息之机,金枝忙提议:“要看看外面的风景。”
她想着去外面廊道瞧风景,
众目睽睽之下想必官家也无法再做什么。
谁知计策压根儿无法得逞。
朔绛一点都不松手,
反而用另一只手俯身相就,
揽住她腿弯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抱到临窗的软榻上。
他将大船上敞开一点轩窗,将金枝抱在怀里叫她看外面。
河滨已到春天,
满眼绿色星星点点嫩绿无边,
河岸边芳草萋萋,桃花杏花依次绽放,临水照花,如粉色白色火炬映照水中,岸边水里两相宜。
燕子呢喃,农人扛着锄头从田间归来。
风景的确不错。
可是朔绛看着看着就若无其事怀上她的腰肢,
金枝暗暗叫苦:这还不如适才呢,至少适才两人都在地上。
朔绛这回换了阵地。
他转而不老实舔咬她的耳垂。
灵活如小蛇的舌头顺着她的耳廓打转,